他们之间维持着一微妙的平衡，像暴雨前的安静一般，终于这份平衡在林澄差十天后回家发现林北不在时被打破。

    林北的衣柜屉里基本都空了，办公桌上一手机压着张纸，手机是林北去年刚买的手机，纸上面就写了一句话。

    他的手机并不会让别人碰，有机会安装的只有林澄。林澄是知他的手机密码的，虽然他没看到林澄碰过他手机，但有能力有动机安装这个件的只有林澄。

    “您的意思是，他的回复可能是故意向着标准正常的方向回答的吗？”

    ……

    “这是什么意思？”

    为了验证猜想，他又去问了他们那层楼的同事在他和王康泰去吃饭那天林澄有没有上楼来找他，结果没有一个人见到林澄，连林澄经常开车接送他的那辆车都没人在楼看见。

    不知过了多久，林澄了楼，林北还来不及问什么就被叫上了询问室。那位很有威望的心理医生是一个看起来比他大不了多少的中年男，他笑着让林北坐。

    林澄最先没有发现，回家后林北不在他就以为林北在上班，客厅里林北的东西也都在，但到了晚上林北也没回来，他就拿手机查看林北的位置，上面显示来的确实林北一天都在家里。

    “对，我是他哥哥，请问我的弟弟他病怎么样”

    第36章 发现

    “你是那个刚刚那位的家人吗？”

    “我走了，别来找我”

    他察觉不正常，给林北打电话打不通，然后找备用钥匙打开了林北房间。

    所以林澄会在那里等他，所以在他和程寅生吃完饭回家后林澄问他去了哪里，他回答后林澄会是那样的一副表。

    林北在过完年回来后就想搬去一个人住了，在听完心理医生的话更加定自己的想法。本来他是想和林澄好好商量一的，但他偶然间发现有人在他手机里安装了一个位置追踪件，对方可以实时知他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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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问的每个问题他都回答的很好，好的让人觉得不真实，就像在背标准答案一样。每个人心理多少都有黑暗的分，而你弟弟却好像没有一样，你觉得这正常吗？”

    “是的，不过这只是我个人的猜测”

    那天之后林北再也没有主动跟林澄提过关于心理问题的事，他又恢复到以前的作息不再故意躲着林澄。不过他依旧每天睡前锁门，很少去公共卫生间洗澡。

    “你弟弟心理很健康，甚至有……过于健康”医生斟酌的回答。

    林澄看完，底涌现复杂的绪，那张纸被他轻飘飘的放回原地，然后立转了门。

着指示上了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