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志仔细分析了一，前冒亮光，快声：

    “难说，我就是未来的妄日老人，最后是我超脱了、天地毁灭了，然后我超脱后回来拯救这一切？

    李平安喝了酒，低声：

    “该说不说，这还真有伟大了。”

    “觉您说的这个比妄日老人是未来的您更离谱。

    “让人把我这搬回去，就说我喝醉了。”

    “反正现在都这样了，两个新老婆都娶了。”

    铸云宗，李平安在主峰后山的新阁楼中。

    李平安大大咧咧地躺了去，闭目取心神。

    “打住、打住。”

    “我跟你妈那是比金、志趣相投，互相扶持走过了风风雨雨，咱爷俩来了这个世界，要不是你我，我现在说不定都没续弦！

    “你还能不是我亲生的？”李大志瞪着李平安，表有一言难尽：

    “你自己想暴君就吧！

    “当然，这话别说去啊。

    李平安摆了个哭笑不得的表。

    “唉，不跟你瞎猜了，我直接去问！

    他其实没有太惊讶，很久之前就猜到了，只是没有任何实证，今天东皇太一和他互相摊牌后说的这些，倒是让他把此前猜测化作了确信。

    “啊，对！”

    “啊？”东皇太一满脸费解，“你之前不是还说不确定吗？”

    东皇太一洒然而笑：“你是个称职的天帝，但不是个称职的半圣。”

    “像，真像啊。”

    “大分生灵……你看这个朝歌城，大分人都只是计算着一日三餐、想着衣着温，他们有啥错，为什么要因为者的心愿、执念就被付之一炬？

    李平安：“妄日老师杀了几百个天地的人，过百兆是有了，伟大啥？”

    “然后？我一直生活在疚和煎熬中，神逐渐崩溃走向自毁，再复刻一个妄日老人，把所谓的希望和未来寄托给我的继承者？”

    东皇太一额挂起几黑线，对少年姬旦挥了挥拳，随后就是一声轻叹，对着繁星继续神。

    “那为什么东皇太一说，妄日老师让天地回了几百次，就是为了找到我？”

    “我确定是您亲生的，那这事就没理啊。”

    李平安怔了，了凉气。

    “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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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皇太一纳闷：“你这是突然悟到什么了？”

    “半圣没有职责。”

    “像什么？”

    东皇太一有些不理解：“就算你明白了又能怎么样？稀里糊涂的等着接新天地不好吗？”

    李平安摸着仔细思量东皇太一的话语。

    “我也觉，这不像是我能来的事。”

    “真的，如果要实现一个相对平等的秩序，需要让所有生灵都无法修行，平等地生活在一个环境中，那我愿意去这个恶人，我去废了修行之事。”

    “那你接来想怎么办？”

    ……

    “什么？”

    “我建天之后经常思考这个，正义呢？正义去哪了？者为尊真的是秩序吗？大的生灵就能随意剥夺弱小生灵的生存权，这是秩序吗？

    “坏了，我现在有相信妄日是我爸了。”

    “我突然发现，我的超脱者老师，跟当年的我爸，真像啊……自己考不上好大学，非要让我考，然后他自己就心满意足了。”

    “我有时候真的想问，正义呢？

    “我怀疑啊，妄日可能是你未来遇到的某位女，与‘她’恨纠葛、比金，但因为一些事，你们分开了……”

    李平安抬手扶额：

    “有没有可能，妄日是……一个女的？”

    李大志来了兴致，快声说：

    “那既然我知了，我就必须去明白。”

    李平安嘟囔着：

    “去找真相。”

    李大志怔了，面恍然，随后就是一阵纠结：

    “这事怎么看怎么离谱，我怎么可能成为妄日那般存在呢？不说别的，我没这么大的本事。

    “在你今天跟我聊这么多之前，我其实不太能确定，只是在胡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