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毁灭世界。”

    李平安：“那你被召唤去了你那个世界，也是穿越者，你也到了让天地延续几十万年寿命，而你也存在，这不矛盾吗？”

    “你不用多想，我在你上绑定了天地本源印记，就在你跟我一起修行时……简单来说，你如果自毁，天地就会直接炸掉。

    妄日的嗓音多了几分不容置疑的笃定。

    “不然我也不可能这么着急将鸿钧死、安排另一个我来接受这些信息。

    李平安：……

    “后来还是收你了弟。

    李平安皱眉：“这其实还是救世主和灭世的份游戏，对吗？”

    妄日：

    “现在对我而言就只剩一件事，完成封神，扼死天地，然后我就会化一个前所未有的超级盘古，开辟永续世界，再力竭而死。

    “所谓的天地意志就是如此。”

    “我还有很多构想没有实现，或许我们能找到一条降维的路。

    李平安推了推并不存在的镜：

    “可能你说的有理，但……抱歉，我应该只能持到几十年之后了，我的自毁是无法避免的。

    “天地毁灭是因，召唤穿越者是果，而且我超脱了。”

    “混沌只是有形之界演化的一个阶段，开辟永续天地，其实就是建造更大的一个洪荒天地，无论如何设置秩序、制定规则，这个天地最终都会崩溃。

    “我们唯一能的就是延缓崩溃。

    “你们只是被送去了那个岁月节。”

    “那次的穿越可以看有很大的运气成分。

    妄日笑：

    “好了，这些都不重要，你完全不必因世界毁灭而有任何愧疚，你并没有主动任何事。

    “大分的生灵只是真灵的投影，他们存在的意义是什么？改变环境、提供可能？还是成为改变环境的人形电池？”

    “我们依照本生存，依靠思考来控制本。

    “这完全是我为了追求自我解脱、自我满足的一行径。”

    “我并不想对你展示我势的一面，但我决定的事，将会不择一切手段地达成。

    妄日继续：

    妄日：

    “不，这是我计划的主分，计划的结果已经实现，但实现这个结果的节并不只是你们来的那个时间，而是天地终灭。

    那颗圆球轻轻晃动。

    “不，是思考。”

    “但，怎么说，你只凭几百年的积累，是不可能战胜我的，我积累了几百次天地回。”李平安苦笑：“那我就看着这个天地走向终结？”

    “上次我其实没忍住，我太想跟你相一段时间，所以我邀请你石棺看看。

    “这不矛盾，因为那个世界本就蕴藏生机，就算没有我的预，在一百个结局中也有十几个好的结局。”

“要么天地死。

    “唯一，则是我们通过思考和彼此的信息换构成了名为社会的思考网络，我只是世界的一个渺小个但我依旧能微小的改变世界。

    妄日问：“超脱其实是一升维，想要升维十分困难，无论是个还是文明，为什么要完成降维？”

    “这几十年中，我必须推完封神、毁灭天地，确保你能活来，其他的我并不在意，也不值得我在意。

    “唯心一，就是我们通过思考来互相证明自我和世界的存在，没有我的世界对我而言一文不值。

    李平安快声：

    “我知你在准备一些计划，你的元神分成了三十六份，现在只有两份是活跃的，我并没有去窥探你的小隐私……就跟我确实没看你初中时的日记是一样的。

    “你甚至不用看，只要你愿意，可以带十万八万人来我这，我的石棺是开天辟地时唯一的庇护所，这里面我也放了回我们老家、去超脱之界的路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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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绝大分的生灵都是生活在基本的三维维度，这个理由还不够吗？”

    “爸，你每次让天地回，其实不只是摧毁了一批生灵，而是摧毁了一个存在了漫岁月、不断化演变的‘社会神网络’。

    “我也不用继续一切了，执念已解开了，还跟你相了几百年，我很开心。

    “当时我就想，如果你答应了，我就把这些都告诉你……我只想要你一个人的理解和认可。

    “爸，相信我，只要我们能找到几个数值，我就有可能让混沌海完成降维。”

    “能给我三千年吗？不，一千年、五百年甚至都可以。”

    “不能给天地任何生机，不然这个因果就不成立。

    “而我制定的这个计划，本就没有留任何冗余，我必须确保每次回都能现穿越者，并逐步消除我曾经存在过的痕迹，欺骗因果大。”

    “要么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