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别喜跟她玩一些比较有趣的游戏，比如在她浸满酒，比如，让她拿着鞭打你的背，你现在背上应该还有一些伤痕对不对？

    “大哥，你扭曲了。”

    姬考额沁了一冷汗。

    他满是惊恐地看着李平安。

    这些、这些是他的隐秘，只有他跟那个姬知晓，为何……

    “老四你在说笑是吗？”

    “人在，天在看，”李平安指了指上方天空，“直到吃第一你这儿的饭菜前，我还并不知这些，但吃后觉得不太对劲，我就问了老天爷。”

    ——指他的主元神。

    “老天爷？”姬考讪笑，“别说了，神明都是偏向商人的，不然，他们怎么可能是天的霸主。”

    “如果用你这逻辑来说的话，那神明现在没有明显偏向。”

    李平安认真地：

    “神明是偏向于秩序、礼教的，偏向于文明与先，我指的是思想上的先。

    “而且我很不理解，明明我已经这么努力在解释，这里不会有神明涉、南洲也不存在神明了，你也好、他们也好，都不信呢？”

    姬考低声：“因为那只是你在说！只是你和父亲在说。”

    “所以，你承认给我药了？”李平安目中多了几分玩味，“我其实是诈你的，来之前我吃过解毒的草药了。”

    姬考怔了。

    他苦笑：“老四你真的，你太聪明了。”

    “其实我是个普通人，只是我能得到的信息比你多很多，你在局中，陷此间也很正常。”

    李平安为姬考倒了一杯酒。姬考并不敢喝。

    李平安问：“接来我们之间的很重要，对你而言很重要……大哥，你惧怕帝辛，对吗？”

    姬考默然。

    李平安：“假设，父亲死了、我跟二哥被你献给帝辛，你就能得到西伯侯之位了，顺理成章的那，是吗？”

    姬考结在上晃动，小声：“老四你……”

    “都这个时候了，帐外还有你准备的数十甲士，还不肯跟我一个手无缚之力的人坦白吗？”

    “呵，”姬考惨笑了声。

    他抬看着李平安，像是变了一副面容，多了几分沉，也多了一些定。

    姬考低声：“那我问问你，我们周国，是大商的对手吗？”

    未必不是……李平安很想这么说。

    但他不能，因为他是站在一‘已知结果’的立场去说这话的，对于姬昌、姬考、姬发而言，他们此刻都承受着大的压力，只是各自面对这个压力时的选择不同。

    姬昌求问于神明；

    姬发练兵。

    而姬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