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老爷问到越无咎淬韧灵材，越无咎答不上来。

    老爷也没回：“阿恒，你说。”

    越之恒站在门，顿了顿开：“倒海璃、蛊、冰蚕毒、金乌羽、太乙砂。”

    “不错。”老爷声音不辩喜怒，又对越无咎，“为越氏孙，不可连刻在骨里的东西都忘，记住了？”

    越无咎满虚汗，了。

    越之恒抬眸，一言不发。

    见越之恒回来，仆从将晚膳陆陆续续端上来，老爷对越之恒说：“来坐。”

    桌上只余最上方一个空位，那是家主的位。越无咎茫然了一午，这时候忍不住看了大堂兄。

    要是他遇到这事，恐怕早就诚惶诚恐。

    越之恒看向老爷：“您当居首席。”

    “你如今才是家主。”

    越之恒沉默片刻，在那位上坐了。哑女不明所以，却也觉到了不对劲，揪衣角，坐t立不安。

    好在老爷并未在饭桌上发难，严格说起来，这是越之恒上位以来，第一次和越家吃“团圆饭”。

    饭后，待到仆从撤走，老爷才正题。

    “阿恒，你也看看你二婶这些日觅的姑娘。”

    仆从将册递到越之恒手中，他翻了几页，回：“都不错。”

    越老爷说：“哪个最好。”

    越之恒不语。

    “不清楚就再看仔细些。”越老爷闭了闭，“看上谁，让你二婶也去为你提亲。”

    哑女抖了抖，忍不住看向阿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