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绞尽脑，还在提各奇奇怪怪的要求。越之恒忍无可忍，堵住她的。

    “湛小，你再心理准备，天都亮了。我保证，这次什么事都没有。”

    她这才：“好、好吧。”

    被盖住起伏的声音，很快湛云葳确实也想不起来这些了。

    她偶尔才能气，一睁却也是摇曳的月，一夜酣畅。

    后半夜她才知，男的小心，往往能记更久，要是她不说那番话还好，说了以后，越之恒把第二次欠的，都一并补上了。

    屋外意袭人，却远远比不上屋的意。

    谁想了

    湛云葳发现有的事一旦有了个开, 就很难收场。

    外面不知是几更天了，她还没合，虽然后面确实也得了意趣, 她也沉溺于其中，可这是不是太久了？

    她往往以为结束了，没多久越大人似乎又很快亢奋。

    她觉自己几乎成了一滩, 每一都快变得不像自己了。

    说实话, 越之恒的一向偏冷清，说不济也是偏向冷。

    但在这事上, 湛云葳觉得哪个都和他沾不上边。

    耳边尽数是他的息声，一声又一声“泱泱”。

    她从来没觉得自己名字能被叫得这样令人面红耳赤, 间或夹杂几句诱哄“试试别的”，“就快结束了”，“最后一次”, “泱泱好”。

    ……她恨不得捂住他的嘴，越大人是什么话都敢说啊。

    其实这样充沛的意，她也不是不沉溺，尤其是这样有反差的越之恒平日里真的很少见。

    若非天边快要鱼肚白，越之恒的话半不可信，她才知他到底离谱到了什么地步。

    这件事最直接导致的结果就是，湛云葳第二天忍不住和他商量。

    “越大人，我觉得这样并不是久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