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明儿我也送孩去念书。”包摊贩接着说。

    这卖的小贩却一脸不屑：“你连儿都没有，只有两个女儿，哪里有孩去念书，你省省吧，先生个儿再说。”

    这卖包的小贩却不服气：“女儿怎么了，陛都说了女孩儿也可以念书考科举，开年我就送女儿去先生那里开蒙，那杜竹月不是也上过书院吗？就送到她的先生那里去念书。”

    小贩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这女的还能念书？这女的天生就不是读书的料，去了也是浪费钱。”

    包摊贩急了：“陛金玉言说女孩儿也能念书科举，若女不是读书的料，陛怎么会这么说？难你比神仙凡的陛还懂？”

    小贩涨红了脸，不敢说话，要是他持自己的话，就是冒犯当今陛，还是不敬神明，简直是双重大罪，传去不用官府手，门就会被路见不平的人打一顿。

    众人一哄而散，这小贩们大多数家里都是有女儿的，疼女儿的也不少，一听这小贩这话，知他不可，大多在以后都默默疏远了他。

    而这个小贩还不知为何在一夜之间，许多人都疏远了他，但他的认知已经固化，或许是这辈也想不明白了。但那又如何呢，开年之后，街附近的书院又再次迎来了女学生，还不是一个，而是好几个。

    贺疏舟发行报纸，确实是有一分原因，想要借此教化大巍百姓平等公正友，但他不知，这改变来得如此之早，甚至早在这报纸发行之前。

    贺疏舟更改了大年三十设宴宴请群臣的传统，将晚宴改到明日腊月二十八，让大年三十群臣们可以跟家里人团圆。年假从腊月二十八放到正月初八。

    腊月二十七，正是今年的最后一次上朝，当然，更重要的是，今日是年度总结的日。

    贺疏舟今日上朝没有像往日一样亲和自在，力求减小底站着的朝臣的压力，反而板着个脸，一脸严肃。

    而底的朝臣也受到了陛今日的不同寻常，丝毫不敢放松，严阵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