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以后各州府都有大学,那就像乡试那样,统一的试题,择优录取。但每个州府的大学应该不止自己州府的学生,应该海纳百川,每个大学都应该收取别的州府的学生,每个学生都有权利考取自己心仪的大学。”
又问了剩之人,如贺疏舟所料都是不错的人才,直到问到第五名也是这前二甲中唯一的女
钱钰,而这个女
正是丞相钱之荣的孙女,贺疏舟看了看钱之荣,却见钱之荣为了避嫌避开了他的目光,但嘴角却是压不住了,显然为这个孙女十分骄傲。
“鱼学义,朕问你,若是朕想要在京城成立一个等学府名曰大学,招收取得秀才功名且二十五岁以
的少年青年,将此学府分为数个专业,有数学系,医学系,工学建筑系,工学建筑学系,文学系,书画系等,你如果作为这个学府的第一负责人,名为校
,你当如何招收学生?”
贺疏舟听到满意的回答,扬起嘴角,“不错,果然如字迹文章一般心思细腻。”
钱钰回答:“民女认为,无论是男是女,财产应该由在世的父母,妻
或丈夫,儿
和女儿共同继承,而且若是亡者没有遗嘱,这些人的继承份额应该相同,而所谓兄弟族亲,应该没有继承亡者财产的权利。”
“回陛,民女认为,以往的律法,若是女
丧夫,又没有儿
的话,她丈夫的财产就只能由族里继承,而若是男
丧妻,若是有
,她的嫁妆就由儿
继承,若是无
,她的嫁妆就会落到丈夫手中,若是陛
想要男
与女
平等,这两条律法就应该改。”
听到此话,贺疏舟嘴角翘起,显然是对鱼学义的疑问十分满意,“以后自然不止一所,但大巍五年应该只会有这么一所。”
贺疏舟看了看钱钰的考卷,见她所写的策论引用大巍律法,显然是对大巍律法十分熟悉,“钱钰,如今女
也可科举,也可
各个工厂工作,也有了支撑一个家的能力,朕今年立了律法让女
也有同样继承父亲和母亲财产的权利,但你认为,若要让男女平等,还需要别的律法补充吗?”
贺疏舟饶有兴致:“哦?那么应该如何改呢?”
腻之人。
鱼学义:“陛
,如果草民作为京城大学的校
,就只能让各地二十五岁以
的秀才,自行选择
京参加
学考试,而由各系自行
题,在保证公平的条件
,录取的是在那个系所学知识中有天分者。”
鱼学义思考了好一会儿,才回答,“陛是只打算只在京城成立一所大学,还是打算在多个州府都成立大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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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钰没想到陛竟然问了这么一个问题,不过早在年初事关女
的两条重要律法开始施行的时候,她就细细想过这个问题,于是没有一丝犹豫地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