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之后便是恼怒，接着又是前所未有的刺激。

    一声凄厉的惨叫响起，姚元里让裴怀恩扭着腕，脸上白里透青。

    “京军四营的都督没人，前几日，殿已将它许给了我。”

    裴怀恩从前看他，面上总是淡淡的，就像在看一团烂，从没这么愤怒过。

    李熙依然在沉默，假装自己是个聋，却撩起来。

    裴怀恩说：“姚元里，你若嫌命，就把话继续说去。”

    但裴怀恩得实在太漂亮了，像个妖，就算被玩过再多次，也让人舍不得丢。

    然而……

    像是终于忍不住好奇，姚元里抬手在腰间，脚迈步没停，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着刀柄，甚至不顾有李熙在场，没压低声音。

    姚元里稍稍侧首，胆包天，贴着裴怀恩的耳朵说：“怀恩，你跟我一回，我比殿念旧，往后不会太亏着你。”

    话说到这，已经伸手去摸裴怀恩的背，隔着又又的几层绸缎，使力往压。

    “可惜我京晚，赶上你发迹起来，规矩也多了，从来不许旁人近。”

    “怀恩，我听说你上穿了金链，背后有刺青，那还能住十几颗圆冰凉凉的白玉珠，却行动如常……”

    “冰天雪地的，火气怎么这样大。”姚元里有恃无恐，觉得裴怀恩不敢再动他，言行越发无状。

    姚元里说着，就伸手去揽裴怀恩的肩。

    姚元里疼的面目狰狞，“裴怀恩！你竟敢这么对我！我饶不了你！”

    姚元里的目光骨，裴怀恩忍无可忍，倏地转看向姚元里。

    姚元里得意忘形，玩的有些脱，裴怀恩骤然被人踩着痛，心里恨极了，一时间目利如刀，仿佛传闻中貌无双，却又满煞气的阿修罗女，只一，便将姚元里吓退。

    “时候尚早，你快脱了衣裳给我看看，是真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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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怀恩不耐烦地拧眉，五指如钳，几乎要把李熙的手臂扭断。

    裴怀恩的这反应，让姚元里觉得快活极了。

    说破了的才不值钱，早该被当污丢了。

    被阉割过的人，好像是比普通男人生的更年轻啊……

    冰凉手指勾起，从肩膀到雪白的颈里。

    “我说裴怀恩，你今年也有二十七岁了，又不是什么鲜少年，往后，能从殿那里分得多少？这么多年过去，殿的儿女都已有十一二岁，心思早就不在你上，又怎么可能满足得了你。”

    “裴怀恩。”姚元里问：“晋王殿脾气差，你到底是怎么求得他原谅的？你与我说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