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熙不知裴怀恩是故意消息给他, 引他去查宁贵妃, 只觉今晚这趟真是没白来, 得了这么大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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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熙还没从寻到差事的兴奋中缓过神来，闻言愣一，说：“什么？”

    裴怀恩喜一切不能伤害到他的东西。

    第039章 吓唬

    李熙里一亮, 未料那路不通这路通，忙活这么一天，最后没从吴宸和孟青山那寻着活儿, 反倒要谢裴怀恩。

    裴怀恩看着他, 手抬起来，由压肩改为压颈。

    顿了顿。

给李熙庇护，让李熙变得更激他，岂不更好。

    于是两个人各怀鬼胎, 却一拍即合。李熙仰脸叹，任裴怀恩着他的肩, 难得真心实意地说：“厂公，你帮了我大忙。”

    李熙实在太乖了，这让裴怀恩到一别样的满足, 非要说的话，这觉有像他数年前看宁贵妃哄着齐王向他行礼。

    就听裴怀恩摁着他的肩，循循善诱地继续说：“小殿回来这么久，也没个正经差事，总归是不妥的。嗯……这么着，小殿若不嫌弃，现在锦衣卫那边恰好有个缺，位不不低，是个千，小殿大可拿了我的牌，去补这个缺。”

    李熙天真地眨。

    想到这，裴怀恩单膝跪来，轻声细语地哄着李熙，说：“小殿若是怕，我倒有个主意，只不知小殿肯还是不肯。”

    裴怀恩也兴, 有了李熙, 齐王与宁贵妃就得焦烂额好一阵。

    而且……没准还能借此机会，让李熙能顺理成章地调查，替他了这闷气。

    只是光给甜还不够, 磨一把称手好用的刀，还要适时敲打, 以便让这把刀再也兴不起一丁反抗的念。

    是以裴怀恩沉片刻，赶在李熙起告辞前，忽然说：“小殿不必客气, 合作么，就是该有来有往。”

    “拿了我的牌，至少在外人中，就是承认受我庇护的了，如此一来，昭平公主确实是不敢动你，但……只怕你的那些好友，例如孟青山之，就要气得对你胡瞪好一阵，自此认为你是有心与我结，而非如从前那般受了胁迫。于此事上，往后就还得由你费心编谎话去哄，以便他们能继续对你和善，为你驱使，不要在大广众之闹得太厉害，叨扰到我的清净，打到我的脸。否则——小殿知的，我这个人睚眦必报，若是被惹得恼了，断断不会对他们手。”

    裴怀恩就笑。

    “小殿忘了, 你早前献策，助我除掉了讨人厌的神威营。”裴怀恩说，指腹缓缓着李熙颈后那块，话里带着些安抚的味。

    “只是有一，我要与小殿提前说明了。”

    锦衣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