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无霁立刻从凳上来，一蹦一地去推书房的门。

    沈周如跟着站起。

    孙云海离开附低声：“正卫汇报属实，当天晚上是钱蝶兰阻止禁卫说话，第二天也是她给了禁卫封费。”

    他顿了，声音压得更小：“钱蝶兰的私库不少，大额账与那些信落款时间对上了。”

    沈周如猛地抬手止住了孙云海的汇报，面无表地往沈无霁的书房走去。

    孙云海附的幅度更大了几分，没敢动弹。

    书房。

    沈无霁献宝般捧起宣纸，捧到沈周如前：“父皇您看！这都是我写的！”

    沈周如扫一，这几十张纸都是写同几个字，不停重复，没有什么笔锋劲可言，不过字从散架躺着变成整立起来了。

    “不错。”沈周如夸了句，接过纸放到旁边的案桌，然后在不大的书房中缓慢踱步。

    他的视线从书架上扫过，目是可见的灰尘，负责这里的才本就没放在心上。

    沈周如随问：“这里都是谁负责打扫？”

    沈无霁打了激灵脱而：“嬷嬷……”

    江敛说凡是有人问书房相关的事，负责人一概说嬷嬷。

    沈周如扫视的目光一顿，又望回书架，疑心顿起。

    他寻了一会儿，发现有本书上的灰尘薄些，仔细看能发现灰尘印了手指的形状。

    沈周如那本书，稍稍扫开灰尘翻了起来。

    沈无霁太矮，垫着脚想看沈周如在什么，还不等他看个清楚，沈周如‘啪’地一合书往桌上砸。

    “啪——”

    书落桌上。

    沈周如额角青直，满脸暴怒地喊：“孙云海！摆驾慎刑司！”

    说完攥书扭便离开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