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周如掀起审视地打量他一，右手拇指拨动盘珠，珠碰撞发几不可闻的咔哒声。

    半晌后，他询问：“无霁近日在太学的表现不错，太傅都在夸你，觉太学如何？”

    沈无霁睛微微亮了起来，太傅夸他了！父皇也在夸他！

    他连忙，“太学很好。“

    沈周如：“跟得上吗？”

    沈无霁摇，小声：“大分都听不懂，我只会跟着抄文章。”

    “这怕是太傅要为你寻伴读的原因了。”沈周如看他一，“次如果有不会的，可以去问你皇兄皇，比起伴读，你边更缺的是教养嬷嬷和掌事太监。”

    沈无霁：“……嗯。”

    他脸上的表瞬间消失，沮丧的绪清晰可见。

    沈周如看得清清楚楚，慈严并济地训：“钱蝶兰二人通敌叛国罪不可恕，过两日朕让务府再给你派一批人，你好好挑着，以后就是你自己的人了。不可再现如今日甩开才独自行的事，不然朕就连着整个开云轩的才一起罚。”

    通敌叛国？

    沈无霁一震。

    是因为江敛的那一封信吗？

    沈无霁满脸震惊和不敢相信，然后在沈周如的注视中低了，不言不语。

    沈周如只当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继续：“至于伴读的事，朕自有安排，你不必。”

    说着他抬手让孙云海去传午膳。

    沈无霁扭看一离开的孙公公，抿了抿，有些喜又有些迟疑地蹭到沈周如边。

    察觉到沈无霁动作上多余的迟疑，沈周如眯起眸，抬手摸他的，没说话。

    宽厚的大手抚在，沈无霁纠结了几日的心结被瞬间捋平，乖乖地倚在他座，等着午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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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云轩的人已经习惯了沈无霁早早赶太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