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沈无霁连连应是。

    “好啦，母后知无霁是最听话的。”李清凤笑盈盈地拍拍他的手背，又扭瞧一成棠溪，“皇贵妃呢，你也许久没见无霁了吧。”

    成棠溪视线从沈无霁上扫过，巧笑嫣兮：“是久了，上次还是宴吧，那些个外人的表演把咱们无霁吓坏了，还扰得嫔妾小半年不曾见过无霁呢。”

    听到宴，沈无霁脸刷一就白了，也不自觉颤了。

    李清凤半是警告半是冷漠地瞥成棠溪一，用力攥住沈无霁的手，沉声：“好端端地提什么宴，不过是些外人耍的驯兽把戏，上不得台面。”

    沈无霁视线垂得更低，睫翳是掩不住的恐惧。

    那场宴的外人特地献上了驯兽钻火圈的特殊表演，好巧不巧最后一个火圈就放在沈无霁的桌前。

    那场宴会他半途就退了场，回后就连着了十来天的噩梦。

    成棠溪媚的声音在沈无霁耳边环绕：“哎呀，那些驯兽的玩意儿被陛严惩了一顿，算是宽了咱们三皇的心。殿此去行可要好好调养，万万不能辜负陛的一片苦心才是。”

    ……

    “无霁知晓……”

    沈无霁勉弯腰应，虚虚望向成棠溪的黑眸有些无光涣散。

    他又陷到那场大火的梦魇中，但好在这次还能分得清虚幻和现实，再凤仪的时候，脸上红尽退，在烈日炎炎中仍觉冷得发颤。

    候在外面的小盒见到他苍白的脸和满额的虚汗被吓了一，连忙上前扶住沈无霁，小声问：“殿？您哪里不舒服吗？”

    沈无霁虚虚地摇，没吭声，一个人默默往前走。

    小盒疑惑跟上。

    他瞧一后富丽堂皇的凤仪，心里忍不住嘀咕：皇后娘娘罚殿了？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