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之前都没发现这些全是江敛的人！

    中间明明有江敛来后李如才安排过来的人啊！

    当看不到李嬷嬷惶惶不安的表，沈无霁直奔桌上糕，大吃了起来。

    见沈无霁摆明了不想这事儿，江敛无奈地摇，然后望向李嬷嬷，开：“我知你的事。”

    李嬷嬷再次重重跪，不敢抬，不敢说话。

    江敛淡：“殿与皇上，你只能选一个，这个选择决定了是你独活，还是你和家人一起活来。”

    李嬷嬷连忙附表忠心：“婢愿意效忠殿。”

    “光效忠无用。”江敛走至案桌前，抬手磨砚，慢声，“李嬷嬷，你来。”

    李嬷嬷颤颤巍巍地起走到他跟前，接过江敛递来的笔。

    江敛：“把你知的，能在殿这保你命的东西都写来。”

    李嬷嬷一怔，小声：“婢、婢昨天已经写了。”

    说着她抬起手要从袖里去拿东西。

    “不用。”

    江敛伸手拦住她动作，似笑非笑，“我要你当着殿的面重新写，殿不知你手上有多少东西，但你也不清楚殿掌握了多少信息，当面重新写才是最妥当的。”

    李嬷嬷咽了，低声应是，然后便接过笔一刻不敢耽误地写了起来。

    沈无霁在旁边瞧着，朝江敛招招手，示意他过去。

    江敛唤来一个人在旁边看着，自己带着沈无霁去右侧待客厅。

    没有旁人在，沈无霁直接问：“你不怕我昨天拒绝她吗？”

    江敛换了个糕递给他，轻描淡写：“不你昨天什么态度，她贼心虚，只会更害怕。”

    沈无霁皱眉，又：“昨天该暴的不该暴的我基本都没忍住。”

    “无事。”江敛端来茶慢悠悠地泡茶，笑，“如果你没说，或许还达不到让李嬷嬷疑神疑鬼一整晚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