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瞪大，嘴吃惊地张了张，“每次都能让殿溜去？”

    李如：“那哪能，初几次抓到了，后面殿闹个不停，世便和殿了约定，去玩可以，必须让他知时间，也必须允许侍卫在后面跟着。”

    江敛颔首，补充：“殿是皇，不能让外尤其是御史台的人知晓，便允他每三天晚上偷溜去一趟，侍卫们习惯了也当看不见了。”

    “原是如此……”

    公公也是沈周如的亲信团队之一，是知自家主的打算，百闻不如一见，世果真是完成得十分到位。

    他认可地记录了行一日游容，着重描述三皇现如今白日的顽劣和晚上的荒唐，对世的辅助手段大加夸赞。

    公公满意地离开了。

    ——第二更——

    真在楼睡了一晚上的沈无霁，一边咬着笔杆绞尽脑写楼一日游心得，一边问江敛：“李嬷嬷会有事吗？”

    虽然之前讨厌李嬷嬷，但现在李嬷嬷是他的人，会为他着想，让她独自面对帝王的然大怒，沈无霁终究是挂念着的。

    “不会。”

    江敛摇，给他详细分析，“李嬷嬷是皇里的老人，也是沈周如用熟了的亲信，如果他无缘无故去动李嬷嬷，亡齿寒，其余知晓的人会心寒以至于为了保命背叛他，沈周如不会亏本买卖。”

    沈无霁担心：“要是查来李嬷嬷回家的事呢？”

    江敛：“李嬷嬷早就与中人联系获知家中况，不她有没有偷跑回家都有理可说。若她是忠于你，那便查不她与皇贵妃联系的可能。除非沈周如迁怒她到用拙劣的理由要她的命气，你觉得可能吗？”

    沈无霁迟疑地摇一，“应该不可能。”

    江敛看向他，冷静：“如果万事都踩中了我预设的万分之一不可能，那也无妨，李嬷嬷的家人在我手上，她自杀寻死也不会卖你我。”

    沈无霁：！

    他还没想到这一，惊：“你什么时候绑了李嬷嬷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