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我证明祂的存在。”

    启天尊静了静，最终只是苦笑：“爹娘对不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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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打他的主意。”陆昃终于声打断，话语中满是警告的味。

    于是他便看见了渊之中，那不可名状之。

    “命运？”陆昃嗤笑，“命运的分有多大，你们这自诩能纵命运的能人志士不是最清楚不过么？”

    合了仙两界巅峰之人血的胚胎，就此开始育。

    启天尊摇摇：“这是他的命，他既然有那穷经造化的天目，就必然脱不开自己的命运。你当真没察觉么？天已经选择了他。”

    “我是山沟里爬来的野人，哪来什么爹娘，”陆昃半不给他面，“什么事？”

    如今留在陆昃识海的，仅仅只是一抹残存的意识。

    “如何？现在愿意继续跟我易了么？”尊的低语在耳畔响起。

    陆昃不置可否。

    他沉声：“这恐怕才是域外天真正的底牌，古往今来多少年，不知域外天造了多少假货。”

    仙人闭上：“……好。”

    “但你是爹娘磨砺数百年，打来的六界最锋利的一把剑，你可以斩断祂与他们之间错的因果，你可以真正杀死祂。”

    陆昃不咸不淡地瞥他一，冷漠又尖锐地问：“怎么，几千年的记忆不够你们代？还得追到这里？”

    若非此人依托于传承印记，陆昃早把他撵去了，还用得着待在被锁住的识海里听他废话？

    启天尊摇摇：“还有一，我觉得很奇怪。此前千百年间，六界的卷宗中并无域外天会依据残魂制造冒牌货的记载，若这是祂在沉睡中觉醒的新手段，你须得提防他还有其他手段。我总觉得，这新手段来得蹊跷……”

    启天尊叹一声：“是爹娘对不住你，倘若有来生，我与云娘只是一对凡人夫妻，一定将你护在怀里好好养大……”

    “我从未如此有信心，域外天会终结在你这一代，世奇才，甚至连天目族也……”

    此举本就逆天而行，这两个疯还没来得及亲见证陆昃的诞生，便死于域外天之手。

    启天尊仔仔细细将陆昃看了一遍，方才伸手，笑意温和：“阿昃，你得更像你娘，过来让爹瞧瞧。”

    启天尊无奈，但时间不多，只能正：“上古大能汇集六界之力，将域外天斩成五截，息机剑仙以阵，将其中一截封印，的确大幅度削弱了祂的力量，但也由此埋一个隐患。因祂而死的修士，会有一缕魂魄剥离，被迫献祭给祂。祂竟然能据这一缕魂魄，还原六七分相似的修士。虽然造来的假货修为比不上原，但你也看见了，这假货使得动息机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