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常安窝在他怀里，温自手心直冲心窝：“你还真是……”

    “真是什么？”阿古勒低看他。

    沈常安：“真是个混。”

    阿古勒笑得结发颤：“沈常安，你现在算是清醒？还是糊涂？”

    沈常安闭上假寐，手上的冻疮被捂得又又疼。

    他：“一事于我而言，不过是黄粱一梦。”

    阿古勒有些不痛快：“那便最好，我阿古勒心里有人，早就装不其他人了。”

    沈常安收拳：“是吗……”

    语气轻蔑不屑，好似他沈常安当真清醒得很。

    阿古勒不怎么痛快，可低看，见沈常安苍白没什么血，忽然又有些于心不忍。

    “沈常安？”

    “嗯……”

    沈常安本就疲惫，吃了又和，这会儿被抱得舒坦，也跟着打架。

    阿古勒腾一只手去抚他的脸：“在我之前，还有没有别人？”

    沈常安半梦半醒：“怎么？你阿古勒也会在意这事？”

    阿古勒蹙着眉宇：“有还是没有？”

    沈常安睁：“没有。”

    阿古勒眉宇舒展，心不错：“想你也不会有。”

    “……”

    沈常安抬手抓住阿古勒抚他脸颊的手：“你也这么问过梵音？”

    阿古勒后仰，闭上靠在笼上：“梵音是领主送来的人，不用问我也知。”

    他把沈常安抱了，有一搭没一搭地拍着后背。

    不过片刻，便呼匀称地睡熟了。

    反倒是沈常安，许久都没能眠。

    这个混账，怎么偏就生在了西麟……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