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常安佯装没听懂：“墨叔，恕贤侄愚钝，不懂墨叔所言的低，是为了何事？”

    墨仁顺被噎了话，他知沈常安心中有气，这般说是故意的，便规劝：“你父亲也是为了伽兰，若你是你父亲，也会同样的选择。”

    沈常安忍不住嗤笑：“比如，牺牲儿拿虎符？”

    见墨仁顺不说话，沈常安继续：“还是，靠亲手杀了老丈人和妻，坐上定南侯之位，获取陛信任？”

    墨仁顺面难看，厉声：“简直一派胡言！”

    他声音颤抖：“你这都是听谁说的？哪个混账胡言语？你父亲一心为国！纵使牺牲你，也是为了伽兰！是，他是为了伽兰什么都可以牺牲，但绝不是为了权！”

    沈常安淡漠：“是吗？”

    墨仁顺气得手抖：“你父亲是怎样的人，你难不清楚？他为国为民，多年来上阵杀敌，连自己的命都可以不顾。这样的一个人，若不是见如今朝堂衰败，他又何苦要争权？”

    他往前走了几步，却被沈四揽臂拦着。

    “百姓苦不堪言，朝廷官官相护，你如此聪慧不会看不见。你替太寻来闻言昌，本意也是为了伽兰。既然你什么都清楚，又为何要与你父亲作对？”

    沈常安忽然笑了一阵，他坐起来，看向绪激动的墨仁顺。

    “你也说了，我父亲谋权是为了伽兰百姓。而我扶持太，自也是为了伽兰百姓。既然都是为了伽兰，又何来作对一说？墨叔莫要忘了，太才是储君，为臣扶持储君，本就是臣的本分。”

    他皱了皱眉：“难，墨叔让我收手，是想告诉我，我父亲是想争储君之位？”

    “简直混账！”

    墨仁顺说不了沈常安，因为事实的确如此，只是这些话一旦被放到明面儿上就有些难听了。

    沈常安拿过躺椅旁的茶盏，慢条斯理地抿了一：“既然不是，那墨叔此番劝告，又是为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