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笑着打了声招呼，纵后站在贺亭衍跟前说：“我想了一，反正都是受罚，在你书房被吊起来也好过在书院里听他们念经。”

    他站在暴晒的太底等了一阵，三个好兄弟也没给他偷摸着送吃的。寻思之后，几个大步蹿上墙翻着去了贺亭衍住的院。

    江敬舟抬手摸了摸鼻，犹豫之后还是跟着去了。

    贺亭衍倒也没阻止，从桌案的屉里拿了瓶药粉甩手丢了过去。

    贺亭衍拿开人形铁甲上被扔过来的笔，无：“你若是再顽劣，我就让人来把饭收了。”

    这回的手法不算利落，江敬舟几乎不用看就能抬手接住。饭菜了满嘴，他糊着说：“我自个儿上不了，手麻了。”

    贺亭衍没搭理他，拿过桌案上的工继续捣鼓他了一半的人形铁甲。

奈地看着那一池翻肚的鱼喃喃：“这好了，我得跟你们一块儿驾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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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椅的速度跟他的功夫比还是慢了些，加之这侯府里九绕十八弯的廊跟院落，他蹲在墙等了好一会儿才看到贺亭衍坐着椅现。

    江敬舟受伤的是左手，右手还依旧灵活着，论说上药也不至于气到要喊别人帮忙的地步。可他也不知怎么的，就喜在贺亭衍这儿讨嘴上便宜，越不搭理他还越来劲儿。

    江敬舟赶忙端起碗筷风扫残云，最后一饭还没咽去便鼓着脸无赖：“现在能帮我上药了吗？”

    桌铺着绷的台凉席，两块盘而坐地蒲团在桌两边对面对放着，就像是一张被放大了的对弈棋桌。

    江敬舟本就疲累得很，看桌像床似的台凉席顺势便躺了上去。侧时，正好看到被放在矮桌的盒，还带着挠人胃的饭香。

    书房的书柜旁多了张学桌，不过不同于学堂里的那些，这桌看起来明显要更宽许多，四条桌也较为短小。

    笔砸在了人形铁甲的上，把正在被拧的铁片敲了一阵声响。

    “我右手吃饭呢，要不你帮我抹儿？”

    他把受伤的左手搁在桌上，嘴里叼着筷，右手随意拿起支笔便往贺亭衍那儿丢。

    贺亭衍愁着眉抬看他，他赶忙装腔作势的哀叹：“贺亭衍，我受伤了……你能不能对我这个伤患好儿？”

    他伸手把盒从底拉来，也没问是不是给他准备的，翻盖拿筷一气呵成地吃了起来。

    贺亭衍没看他，了院后径直去了书房。

    “我好歹也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是这么报恩的？”

    四书五经被齐整地放在桌的正中央，笔墨纸砚样样齐全，都是些贺亭衍平日自己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