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亭衍叹气，开了药瓶倒几粒，命令：“把药吃了。”

    江敬舟抬去勾贺亭衍的膝盖窝，终是架不住他的磨泡跟着倒床里。

    贺亭衍侧躺着把人抱怀里。拉过被褥替他盖好，了脾把药递到他边，“吃药，别一会儿生病了。”

    江敬舟把胳膊搭贺亭衍腰上拽，生怕这人随时起走了。他就着手掌把药吃嘴里，而后满脸嫌弃：“这么苦！”

    见贺亭衍不吭声，他赶忙往上亲了一，“苦不苦？”

    贺亭衍着他后脖颈把人拉开，低声问：“我两什么关系？”

    江敬舟把埋人怀里。他不是不知也不是不懂，只是不愿承认。承认自己跟个男的成了这不可言说的关系。

    避重就轻地说：“能上床的关系。”

    贺亭衍去拉拽他搭着腰的胳膊，他赶忙收了力，心微胀：“你那十几箱聘礼，能不能不给别人……”

    贺亭衍停了动作，“不给别人给谁？”

    “反正别给。”

    江敬舟把另一只受凉的手贺亭衍衣服里，带着鼻音：“抱着你怪和的。”

    贺亭衍神无奈，实在是拿这个人没辙，可也不能让这小两都占了理。于是：“敬舟，我给你两条路选，你想好了再答我，但不可不答。”

    “你父亲的事牵扯到赈灾银被盗案，即便没有你我原也是要查的。如果抛开这些，你如何看待我两的事？”

    他目光落幕地看着手掌上被咬的牙印，“你若是为了这些勉自己大可不必，不愿意，现在说还来得及。可若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招惹我……”他脸沉：“我也没你想得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