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亭衍还没来得及应声，江敬舟就不了，“陶先生也真是，这不有我在呢么，还让你过来帮什么忙。”

    贺方戟笑一阵，“陶先生说了，就是有你在才让我过来，免得帮倒忙。”

    “我能打能抗的，怎么就帮倒忙了？”

    贺亭衍赶忙声制止，转而对贺方戟问：“府中除了四夫人外，可还有哪位夫人有大块儿的血石？差不多半人”

    玉石被中空，那么其中缺失的分一定还在。他平时主府中要事，诸如此类的从不会过问，尤其还是几位夫人的东西。

    贺方戟想了一阵，：“有倒是有，我也就见过一次。在二娘的屋里，有块至的血石，还雕了个八仙过海。

    起初像是炫耀被放在了正厅，院儿一就能瞧见，后来也不知怎么地就被收起来了，还说什么财不可外。”

    仵作收了手里的刀，仅仅只是查看一番后向贺亭衍拱手：“四夫人失血过多，不过真正导致死亡的是窒息。那玉石中被注满了，时间一便会无法呼。至于死亡时间，约莫不超过半个时辰。”

    他犹豫着问：“可要记录作案纸上报朝廷？”

    贺亭衍：“不急，若是此时上报，四夫人偷盗赈灾银的罪名便会被定案。”

    “半个时辰？”江敬舟单手托着思虑，“那岂不是很难找到凶手？除了守在门外去厨房提的两名丫鬟，一个时辰前侯府里的人就全去了祠堂。”

    贺亭衍转而向院里跪着的两名丫鬟问：“今日四夫人院里，去祠堂前还有哪些人来过？”

    两名丫鬟吓得面苍白，神犹豫地看向站在院里的贺方戟。

    贺方戟顿觉无辜：“看我什么，我可没来过。”

    第50章 玉石案（四）

    两丫鬟不敢吭声，贺亭衍便：“但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