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了拍厨师的肩膀，“谢了，你可真是帮大忙了。”

    厨师解释：“往新坛里赛儿燃火纸，扣上碗盖再浇一圈。若是这坛确实密封得不错，等里的火烧得差不多了就会把周围的给去。”

    厨师：“这是新买的坛，刚才用来试试有没有漏。”他抱歉：“我忙着腌菜倒是忘了把这坛先拿去洗了。”

    他猛地推开房门，发现贺亭衍已经醒了，此时正坐在桌案前写着案件纸。

    厨师满脸不解地看着江敬舟找碗碟，随后又找了蜡烛急匆匆地就走了，连盒都没来得及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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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厨师用调料着木盆里的腌菜，说：“江少爷且先等等，这腌菜还未味儿，等完了我在去两小菜一并带去。”他解释：“世寻常用早膳都在辰时，若是太早会不适。”

    他应了声，盛了两碗放盒里。想着厨师把腌菜切来还需要会儿时间，便无聊地四看起了自家的厨房。

    择日天还未亮，江敬舟便起去厨房拿早膳。

    江敬舟无所谓：“不急，是我来早了。”

    与从前的镖局厨房比确实是天翻地覆，只是冷清得厉害，半儿也没有家的意思。

    腌制泡菜的坛模样特别，像极了鼓着肚的球，开向上呈喇叭形。中间有一圈相对坛而言较小的缺，大小正好可容纳一个成年人的手臂。

    请来的师傅是临时从侯府里调来的，见到他说了句粥在锅里便继续忙活手里的腌菜。

    凶手不需要在场作案，只需要计算好蜡烛燃烧的时间把人困在玉石里。等里面的空气被烧完了，地窖中化的自然而然就会被玉石里导致死者窒息。

    但在这之前，必须得先试试新买的泡菜坛是否严丝合。而用这火烧的法是最为见效的。

    他闲得无聊，手欠的去把玩被厨师放在灶台上的几只泡菜坛。打开其中一只时，看到里面有一块纸张被烧化后的灰，奇：“怎么这坛里全是纸灰？”

    “试漏？这怎么试？”江敬舟平日不厨房，对于一些菜要用的皿更是不怎么了解。

    把腌菜放去后用碗状的盖将封反扣，最后在喇叭形的缺倒上一圈封，以此来保证腌制的泡菜不会空气而霉变。

    贺亭衍靠着床榻，沉默许久后才：“不知。”

    江敬舟有如醍醐，兴奋：“是啊，里面的空气被火烧没了，外的自然而然就会去！”

神定：“你若是怕了，我一个人也可以。”言闭，他看着贺亭衍若有所思的神，问：“你是不是已经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