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鹤气愤地刀指向贺亭衍，“你又不是大夫，你凭什么我的属！”

    贺亭衍神冰冷地看着他，“你想让更多的人被传染？”

    吕鹤握刀的手骨节响动，他见过城中那些被染了疫症的人是副什么模样，一旦被传染，严重的简直是生不如死。

    可他还是无法接受，一个还没有被判断疫症的人就这么被送去。

    贺亭衍看着吕鹤的神，语气平淡的质问：“你上战场时，也像现在这般优柔寡断吗？”

    “……”

    贺亭衍无视那把指着他的刀，转走向右侧安排给他的营帐中。

    受伤的士兵最后还是被送去了城，吕鹤一个人坐在篝火旁用烈酒洗手后便提着酒坛喝了大半。

    江敬舟走到他侧坐，拿过他手里的酒坛仰也喝了一。

    “酒不错，比柏穗城里的那些烈多了。”

    吕鹤心不好，看着篝火无奈：“这是第十个被我送城里的士兵。”

    “你知我看着那些人……他们求我，让我救他们，可我除了看着什么忙也帮不上。”他红着眶：“就像当初以为你在大火中丧生一样……什么也不了……”

    江敬舟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不是所有人都有能帮人的本事，能好自己，已经很了不起了。”

    吕鹤仰喝尽大半坛，慨：“我从小就觉得自己无用，为人、为人友，永远都只能站在别人的后。

    后来我去从军，从小兵一路到副将，我以为我终于能变得不一样了，可事实上，我还是……”

    “确实不一样了。”江敬舟打趣：“连贺候世你都敢叫板了。”

    吕鹤看着他，忽然苦中作乐的笑了一阵，：“你也不一样了，居然都学会溜须拍了。”

    江敬舟把手里的酒一尽，说：“别会用几个成语就说，贺亭衍帮过我，我只是在报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