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家将他从到尾审视了一遍，刚准备开询问便听到府里传来了质问的女声。

    对于锦州老家，江敬舟的印象还只停留在五岁时的记忆，草草一便再也没有来过。

    家不认得他也很正常，只是不知他娘有没有改嫁，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开。

    江敬舟听得心酸，抓着娘的手：“不是梦，儿真的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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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前为了这事，夫妻两个时不时就得吵上一回。他还时常帮着娘说爹地不是，说什么自私之类的话。

家中支撑。

    话说得一语双关，知这人心思的江敬舟听得冷汗直冒，偷摸着往这人上踹了脚，佯装镇定的小声：“找我娘就说找我娘，寻什么江夫人。”

    “我……那个……”

    后来跟他爹成亲后开了镖局，生意越越好还时常往老家寄钱，于是那些七大姑八大姨便又走街串巷地回来攀亲戚。一来二去的便又重新立了蔡府。

    他支吾了半天，还是贺亭衍先开的，规矩有度地说：“柏穗城贺家，想来府上寻位江夫人。”

    他娘本名蔡秋蓉，后来嫁后便跟着他爹姓江，大伙也都习惯称其一声江夫人，久而久之也就没人知了原本的姓氏和家境。许是因为如此，当初沙狼才没能顺藤摸瓜地找到锦州老家来。

    家看着门前一排的华贵车，先示意人回府通知老爷，而后笑脸相迎地上前问：“不知二位贵客是？”

    他忽然就有儿明白，从前他爹为什么老不让娘回去，甚至还要求改了姓氏后对于家中的事只字不提。

    蔡秋蓉对禀报的人问了几句，前脚刚跨门槛便僵直地愣怔在原地。她看到门外站着的人，不可置信的眶泛红。

    江敬舟搓了搓手，叫：“娘，儿回来了。”

    如今想来，爹是打从一开始就想好了。若是将来有朝一日东窗事发，也能让娘和阿有个平安的归宿可回。

    蔡秋蓉激动的浑颤栗，一步步走向儿，手掌抚上面颊，直到确信摸到的是个有血有真实的人，才哽咽地哭：“敬舟，是真的敬舟吗？不是娘在梦吧？”

    阿嫁，必然是不在府里，但如果没有先见到娘，贸然去找阿也不合规矩。虽说他从来不是个会讲规矩的人，可若是此举会给家里人带来麻烦，见了倒还真不如不见的好。

    他赶忙上前补充：“那个，蔡秋蓉可是在府上？”

    时值第二日傍晚，车并排地停在了蔡府门，江敬舟车后犹豫了半天也没敢敲门。正琢磨着要不要先翻墙去看看，碰巧瞧见蔡府的家带着人来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