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瓷：“……”

    贺亭衍也没阻止，见孩挥舞着小手，顺手便抱了过来。姿势有模有样，半儿不比这位当爹的差。

    江敬舟看得有趣，“不用喊，将来多地是机会。”

    江敬舟赶忙打岔的冲江瓷问：“侄女几岁了？我买了好些玩意儿，也不知这个年纪的孩能不能玩。”

    江敬舟无奈地打断：“娘，你问这个什么，贺亭衍有没有成亲也已经跟咱们没关系了。”他提醒：“夫和阿都在呢。”

    江夫人甚至还打趣：“叫舅舅也成，既是敬舟的恩人，喊声舅舅也应当。这要是当年婚事成了，如今都该叫爹了。”

    吐字清晰连贯，比江瓷教的时候还顺畅。

    谁想这孩被贺亭衍抱着后兴得很，拽前的衣襟，颠簸着接着叫：“舅舅，玉。”

    江敬舟往他娘那儿使了个，奈何没看懂，还笑着说：“亭衍这么好的孩，没成亲真是可惜了。要不然这样，我那表姑家倒是还有位未阁的姑娘，亭衍若是不嫌弃……”

到了贺亭衍是否也已娶妻。

    “他有人家了。”江敬舟等不及他娘说完，连忙打断：“门显贵的侯爵府，哪儿需要我们家媒。”

    贺亭衍礼数周全：“尚未娶妻。”

    江敬舟看了脸难看的夫，奈何一家亲戚在只能表现得大度。笑了一阵后纠正：“这是舅舅的恩人，不是舅舅。”

    夫抱着孩起，只是绕过饭桌第一个对上的是贺亭衍。两人神对了对算是在打招呼，原想绕过贺亭衍往江敬舟这儿走，却不想怀里的孩忽然冲贺亭衍伸手叫：“舅舅，抱。”

    “有人家了？哪家的千金啊？也是柏穗城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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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秋蓉笑：“娘就问问，毕竟人家带了这么多贵重的礼，不知的还以为是来提亲的。”

    一屋人听得有趣，只有江敬舟和他夫觉得尴尬。

    小孩儿被逗得兴，可无论怎么教就是不愿喊。江瓷哄着又教了几遍，小孩儿便噘着嘴往她爹怀里埋脸。

    江敬舟：“……”

    “两岁了。”江瓷笑着去牵丈夫抱着的女儿，指着敬舟：“糯糯，快叫声舅舅。”

    江敬舟无言以对，还真是来提亲的，不过人换了，女儿成了儿。

    贺亭衍看了他一，没吭声，似乎在等着他继续说去。但话到嘴边戛然而止，他暂且也只能说这么多。

    见江瓷不怎么兴，夫便：“要不抱抱吧，许是这孩怕生，抱久了就能认人。”

    江瓷应和：“是，孩往常也怕生，就粘着我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