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走投无路，只剩漆黑。”

    明家夫妇羞愧地垂了。

    明太太同样起致歉：“他他跟我们说明洋明洋是那个施敬的跟班，这回肯定肯定回不来了但是只要我们能在接受问讯的时候尽量撇清他的关系他就告诉我们珍珠的落。”

    明太太闻言突然大声泣了起来，明先生也一秒脱力，失魂地摊在了凳上。

    莫知义姿态自得地整理着自己的领：“在孩失踪后，大多数父母会陷互相指责的怪圈，分崩离析，就像你们刚刚看到珍珠的照片一样，而不是，”他的视线到两人的手上，“地牵着对方的手，把对方作为依靠和支撑。”

    漱竹合上本，补充：“而且你们只是扫了那张证件照一就直接否定了，但你们偏偏又能把现场的状况描述得那么细致，甚至连酒的名字都记得，怎么可能没注意到另外一个人呢？”

    “他们给了你们什么吗？”

    “这是珍珠我们送给珍珠的十六岁生日礼，纪念她分化当年她走丢时，就着这条项链。”

    “你你什么时候什么时候看来的”

    漱竹仔细端详了片刻后问：“那你们怎么确定这一定就是那一条呢？”

    莫知义对漱竹使了个，后者会意地又拿三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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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太太惨然一笑，翻了那项链后面的卡扣：“这个上面的字，是我和伴儿两个人亲手刻的，当时我俩都不太擅，所以那个珍的王字旁沾了血，我们觉得不吉利，就拿砂纸磨去了大半，但还是剩了。”

    他站起来，拿起银质壶给二老又倒了些：“至于更多的细节我就不说了，浪费时间。我希望你们能对我们说真话，把事原原本本地说来。”

    莫知义指着其中一张一字排开的人说：“那个叫董添的人刚接手本市最大的娱乐场，据我们调查，这个场所里面存在着人--拐--卖、制prostitution的劣行，你们宁愿去相信这样一个劣迹斑斑、无恶不作的罪-犯吗？”

    他起对着莫知义和漱竹鞠了一躬；“对不住，实在对不住，我们妨碍你们的公务了。”

    明先生苦笑一声；“伴儿，看来咱们还真是天生的臭文化人命，不善于撒谎逢迎啊。”

    “还有，你们提到施敬的时候说明洋对他特别谄媚，在那个酒男人面前他都不这样，如果不是仔细观察了许久，你们怎么会知明洋在这个男人面前什么样呢？”莫知义董添的照片。

    明太太，从包中拿了一个心包好的手帕团，打开后里面赫然是一条有些磨损发旧的珍珠项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