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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的光透过窗帘的隙洒在床，房间里安静得只剩空气动的声音。柳丝丝迷迷糊糊地睁开睛，伸手向旁边摸去，到的却是冰冷的床单。

    她条件反般坐起，上的被落，肩膀上的淡红印痕。昨夜的余韵在她脑海中仍旧残存，言绪的气息仿佛还萦绕在她的肌肤上。

    然而，房间里空空，言绪人已经不在。她这才注意到床柜上放着一张折好的纸条。几分好奇涌上心，她伸手拿起那张纸条，疑惑地展开。黑钢笔字迹凌厉净，是言绪的笔迹。

    “赶去差了，没忍心叫醒你。”

    柳丝丝的第一反应是愣住了。几年了？她甚至记不清这是多久以来，言绪第一次用这看似浪漫的方式传递消息。通常，他们更习惯通过安衡芯的通讯发送冷冰冰的信息——简短、实用，却没有一丝温度。

    视线扫过纸张，略显糙的，有一不属于这个科技时代的原始。她意识地将纸条翻来覆去地查看，仿佛这是一暗示或某留给她的密语。然而，字里行间并没有透更多信息，他的冷静克制一如既往。

    柳丝丝收好纸条，抓了条睡裙胡上，起走向洗漱间。镜里的她面红，多了几分被意滋的。言绪的“反常”，和昨天晚上他燃烧的，让她隐隐觉得——或许从未真正了解过这个被安衡芯机构分的丈夫。

    刷牙时，她抬扫了一安衡芯的绪值显示：波动在正常范围。心的波动像是被一堵看不见的墙栏挡住了，没有越过界限，也没有表现某“危险”信号。

    “很好，就保持这样。”她对着镜低声说，但嘴角的弧度有些勉。

    门前，她换了一低调的休闲服，浅蓝连帽衫，上素的帽。她需要掩盖自己——而不是成为目光的焦。她瞥了存在手机里的加密地址，她正好乘言绪的不在的时候去一趟黑市。

    街上的车辆川不息，天空纯净得像涂抹了人工滤镜，安衡芯同步调节着人们的绪，让整个城市呈现一表面上的平和幸福。然而，柳丝丝却觉得，这份平和像是被勉拼凑起来的拼图，脆弱到一碰就会散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