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发送完毕后，黎清都没有声，张勤这才松了气：“也是，一时半会儿让你闲来你也不习惯。我这就回去安排！”

    他左手指尖轻轻敲了桌。

    “我知。”黎清淡淡打断了他。

    他无言咀嚼半晌，终于又反应过来什么，：“不是，你查了直播组删除的数据？这个是关梦亲自经手的，就连我们技术组也需要关组或者大老板以上的批准才可以调查的吧？”

    张勤：“……我申请额外补助给你。”

    黎清：“午就把我的工位搬到你的办公室。”

    “！？”张勤摸不着脑，“你来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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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天午，黎清准时现在了张勤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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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清立刻看了过去。

    张勤：“……你有这技术，当初还不如让你技术组。唉，杰克那边又提了一堆需求，反正你闲的没事，不如来帮帮我呗？”

    张勤突然又转回来。

    死亡副本和上界关系盘错杂，就连事业都隐约有些派系斗争，正如张勤说过的，如果上面亲自息事宁人，那么就一定不要再追究。

    黎清：“阿尔法曾经是路易斯的人，虽然他们私接时都选择关闭直播，但过的事必然会留痕迹。”

    他顿了顿，看着张勤：“现在我确认了，确实是路易斯将我是理员的消息透给阿尔法的。谢谢你，张勤。”

    黎清：“好，成。”

    张勤：“……”

    “从一开始，我就不指望上面对路易斯作分。”黎清，“我不过是想确认一自己的猜测。”

    黎清眨了眨，没说话。

    黎清盯着张勤离开的背影，密的睫掩去眸中的思索。

    张勤面痛苦：“对了，你给我吃的这是什么东西，好像把我牙齿粘掉一块……”

？”

    张勤沉默半晌，语重心：“十三啊，你现在对人际关系的认识更加锐了，我本应该为你兴。但你也要知……”

    张勤被突如其来的快乐冲昏了脑，一边打开自己的系统写申请，一边将信将疑地看着黎清。

    为了迎接黎清的到来，张勤特意将糟糟的办公室重新打扫了一遍，在自己对面给黎清搬了张桌。

    张勤一愣。

    张勤：“……”

    “我侵了直播数据库，找到了一他们曾经一起行动过的回放视频证据——它们原本已经被删除了，权限来自s-cf9beb078，也就是直播组关梦。”

    他就是随一说，没想到黎清认真问：“有工资吗？”

    “……”黎清垂，“妙带回来的特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