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清垂，意识盯着曜手外的修手指。

    “我在弗的通晓过去能力里，‘看’到了回诊所。”

    他伸自己的手指，喃喃：

    “我听到我们的对话，我帮你将记忆数据化，分别藏在一些副本里。我……我就是你说的那个‘朋友’。”

    黎清重新抬，看向曜的脸。

    “我们真的……曾经是朋友吗？”

    曜了一气。

    然后他重新张开手，握住黎清近在咫尺的手指。

    “是的，我们曾经是最亲密无间的……朋友。”

    “亲密无间。”黎清轻声重复这个词。

    他无法想象，自己有一天也能和这个词语扯上关系。

    手指相的地方传来不容忽视的意，黎清的目光移，看着自己被曜的手完全拢住的手指。

    “是无需征得同意、就能随时握手的亲密无间吗？”

    曜笑了笑。

    “可能没有到这么亲密，也可能比那关系还要更亲密。”

    黎清微微蹙眉。

    “我不理解。可以解释一吗？”

    “其实我也不知该怎么跟你解释，”他弯着角，专注地盯着黎清的脸，“或许你自己记起来会更好……但就算想不起来，那也没有关系。”

    这并不会让黎清放心。

    他更好奇了，微微向前凑去：“那么我在被格式化以前，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唔……”曜想了想，，“确实没什么变化。”

    然后他笑了起来：“不然我怎么会第一就觉得你很亲近、很熟悉呢？”

    黎清沉默片刻，然后：“那么看起来数据损失没有很严重。还行。”

    门又突然被推开。

    “小黎老师，我想查阅——”

    陶乐乐的话在看到黎清和曜握在一起的手时戛然而止。

    陶乐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