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番话说的，可没有什么惋惜的意思。

    他压怒意，声音变得比平时低沉许多：“——所以这个易的容，也包括清洗掉曜的记忆，将我投实验，变成源码之间的员工吗？”

    “污蔑……”

    “从二十年前你对曜的许愿结果动了手脚起，就应该想到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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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现在，‘规则’在这个系统里已经没有意义。

    主神心不错，：“你喜规则，那我们就规则来。你自己犯了大罪，照规则，我们有权直接对你执行死刑。”

    “我以为你是最听话的员工，没有其他人那么多弯弯绕绕。没想到最先辜负我信任的却是你……真是可惜。”

    然后他话音一顿，神中带上几分冷漠。

    “你已经关闭了实验室，并且笃定监察不会听到我的证词。”

    “你所说的那些，不过是为了自己推卸责任的污蔑罢了。”

    黎清重复了一遍，轻轻摇。

    x沉地说：“已经录来了。”

    “……大老板。”

对这个黑影并不陌生。

    “曜的愿望是，让他当时的系统00013拥有自己的。”主神不以为意地说，“而你——十三号，你现在这副，难不正是他与我易后换来的吗？易的容已经完成，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成为源码之间的员工，还是朝不保夕的玩家，聪明人都知怎么选。你为了自己的利益，放弃成为玩家，留在源码之间——人人都会这么认为。

    死亡副本系统的创建与拥有者，玩家们则更熟悉他的另一个称号——

    “看来无需我们额外调查，你自己就承认了盗窃机密档案室重要数据的罪名。”

    主神对一旁的执法组x开：“记他的罪证了吗？”

    主神不为所动，只满不在乎：“噢……你记起来了？”

    他向来没有太多绪波动，但此时此刻，他却觉得一闷气堵在心。

    “所以你不打算解释一，死亡副本系统里唯一一个达成通关条件的玩家——曜，照系统易规则提愿望，但你却没有实现的问题吗？”

    主神。

    “而作为低维世界的等人，成为员工之前自然少不了一番培训。哪有什么‘实验’，这些都是正常培训程罢了。

    主神站在门盯着黎清。分明只是一团没有表的黑雾，黎清却在其中看到了一志在必得的傲慢。

    黎清没有说话。

    黎清了一气。

    黎清也平静回复：“我确实没想那么多，我只是一个维护规则的人，也只认规则。”

    主神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