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对视，谁都没说话。

    黎清最终挑了眉：“你怎么不回房间？”

    曜笑了起来，弯腰抱住黎清，蹭着他的颈侧迷迷糊糊说：“我才不回去。我要和我的男朋友一起睡。”

    “……”黎清没推开他，伸手了他的发。

    这是他们在死亡副本系统度过的最后一个夜晚。

    从副本的第一天，他们就是绑定在一起的，所以最后一天也理应如此。

    二人安静抱了一会儿，黎清突然：“曜。”

    “嗯？”

    “教我说你的名字吧。”

    曜愣了一。

    然后他撑起手臂，低看着黎清。

    黎清也看着他，浅的眸一动不动，但不像之前那样像个毫无生气的小机人。

    曜在这双专注的眸里失神片刻，然后吐一个混而温柔的单词。

    黎清张了张嘴：“……”

    他念不那个发音。

    曜便笑了起来。

    “没关系，我教你。要这么卷起来……”

    他倾，覆上黎清的嘴……

    -

    翌日。

    曜和黎清在众人的簇拥来到净土的广场。

    ——某个主神提前跟他们打过招呼，要轰轰烈烈地走，并且会给他们自动开启直播，让所有玩家都见证第一对离开副本的玩家。

    能让其他玩家安心，曜自然也不会反对。

    他们叫各自的系统，使用积分兑换了离开的愿望——和之前商定的一样，源码之间已经帮他们准备好了一些。

    一扇大门凭空现在广场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