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厂里有多少员工？一年的产能有多少？”

    郑永乐拿手帕了汗，“鼎盛时期有员工五六十人，一年能生产三四千桶酒，现在……不到三十人，一年最多只能产一千五百桶不到。”

    梁稚走到锅炉旁，有两个工人正将理过的白米放甑之中。

    郑永乐也便适时地介绍酿造过程，蒸米、晾凉、发酵、窖存、蒸馏、萃取……每一步如数家珍。

    梁稚随父亲梁廷昭参观过酒庄，酒的酿造过程，与米酒虽有不同，但心都在于发酵这一步。

    随后，梁稚又去瞧了瞧地窖和监仓中的作业缸，以及装瓶的程。

    最后，到了产品陈列室，她向郑永乐提要求，要把所有的产品都尝上一遍。

    合裕酒厂共有十来在售商品，梁稚尝完一，漱漱，再尝一，程不可谓不漫。

    郑老板原本对梁稚独前来，有无考察能力将信将疑，但见她尝得这样认真，六十度的三苏酒，也不皱一眉，便稍微有些刮目相看了。

    故他自己亲自为梁稚斟酒，耐心等她试酒完毕。

    “梁小看来很懂酒啊？”郑永乐笑说。

    “不懂。只知好喝不好喝。”

    “那梁小觉得，我们合裕的酒怎么样？”

    “有的不错，有的我建议可以考虑停产。”

    “哪些需要停产？”

    梁稚指了指龙虎扶元酒。

    一直跟着郑永乐的一位元老员工发话了，“这是给男人喝的酒，你一个年轻姑娘，尝得什么。”

    “尝得很难喝，拿去消毒我都嫌呛。”

    “你……”

    郑永乐将那人一拦，使个。

    梁稚拿起瓶，最后漱了漱，“郑老板，你们厂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什么？”

    “设备太久，故障频发，品质和产能都没法保证。而且现在都时兴喝洋酒，我们传统的米酒吃不开了。”

    “和我预计得差不多。”梁稚边说边往外走，“怎么不更换设备？”

    “没有钱啊。”郑永乐又汗。

    “银行贷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