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似的，拿起牙膏重重地刷牙。明明是电动牙刷，她还要当普通牙刷来用，动了开关，握住手柄用力刷，白泡沫都飞来。

    谢峤还陶醉在甜中，没察觉到她的绪，搂住她的腰，贴她后腰，见针就要揭开昨晚的事。

    “莫小年，昨晚那样，你舒服不？”

    “我也没经验，这事还是得你来说，想让我怎么你就说。”

    “昨晚光用嘴了，其实应该手并用。”

    “对了，其实还有更的，我也是听说啊，就是你坐我脸上来”

    莫绾越是听他这些浪词艳话，越是赌气。动作鲁刷好了牙，漱杯重重砸在瓷砖台上，发好大声响，扯过洗脸巾了把脸，推开谢峤去了。

    谢峤被她的反应吓得不轻，低看漱杯，杯是玻璃材质，底面被砸得裂了纹路。

    他匆惶跑回卧室，看到莫绾在穿衣服，她速度很快，上衣、羽绒服、又上了工地甲，“莫小年，你生气了？”

    “没有。”

    “那到底怎么了，杯都摔坏了。”

    莫绾上安全帽，冷冷：“手。”

    说完，她快步了卧室，三步并两步，风风火火走到鞋柜边上，拿起鞋就要穿。她和自己赌气，和自己较劲儿，蹲在地上系鞋带，扯得太了也要生气。

    谢峤跑来，蹲在她面前帮她，“来来来，你放开，我帮你系。”

    “我自己会！”她没由来地吼。

    “是我不好，我说错话了，莫小年，你别生气。”谢峤急得指尖哆嗦。

    “我没生气！”她咬牙切齿地否认。

    门锁滴答开了，邱盛面疲惫提着早餐来，打着哈欠：“这么快就要门了吗，早饭没吃吧，先吃了早饭再走。”

    他轻车熟路提着早走厨房，袋装的豆浆倒陶瓷杯里，又把小笼包摆盘中，一块儿放到餐桌上，“过来吃吧，还乎呢。”

    “我不饿。”莫绾就要门。

    谢峤推着她往餐桌走，“先吃早，吃完了再走。”

    他纸巾了莫绾的手，又了自己的手，握起豆浆杯她手里，“还是温的，快喝吧。”

    莫绾一气喝光，像燥的夏天闷啤酒一样，喝完手劲极大放杯，桌面仿佛在震动。最后大步离开了，脚步又快又重，随手甩上门。

    邱盛被这突如其来的氛围得茫然，他拿起桌上的陶瓷杯，发现杯底裂开了，“怎么搞的，连杯都砸了？”

    “手。”谢峤冷淡说了句，速速房间洗漱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