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往桌前靠近，两人之间的距离缩。

    他把书本摊开，指着上面一题，“这个。”

    安程看着那一串短短的字符，“……”

    有没有可能，这个不是本科生该学的东西。

    “一定要学吗？”

    讲起来没有个半个小时本讲不完。

    白卿犹豫着，“程哥如果想休息了的话，那就别讲了吧。”

    安程又是默了一瞬，把椅再往旁边搬了搬，“把你椅搬过来。”

    王启蒙去洗澡的时候，安程就在讲题，他洗完了，安程还在讲题。

    好刻苦，我要不要背单词？

    他这么想着，心纠结了一秒钟，爬到床上躺了。

    安程在本上画了一条线：“这里懂吗？”

    白卿，“懂了。”

    安程接着讲，讲到一半听见白卿问了句，“程哥之前学过大学的数学课程吗？”

    安程胡扯：“以前比较兴趣。”

    “好厉害。”

    安程觉思路跑歪，掰正后继续讲题，发现白卿已经趴在课桌上，抵着手臂，像是在走神。

    安程又说不去了，“困？”

    白卿笑了，“也不困，就是突然好奇，程哥给喜的人讲过题吗？”

    安程堵了一，“之前没有。”

    话匣像是突然打开了，一像洪一样从数学题向莫名其妙的地方。

    王启蒙也不玩手机了，默默地听。

    “是因为不熟吗？”白卿好奇地问，因为没有问细节，所以也不显得冒犯。

    安程想了，冷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