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杂。”

    顾鸿影也知他们的安全问题是重中之重，晚上也确实没有白天安全：“能不能让雅音再来一组心音符？”

    “算了，有心音符也不是很安全，万一不小心超距离或者危险就在边呢。”顾鸿影说着说着就自己否定了，他的脸上有遗憾，但他分得清轻重缓急，“我就是觉得十年才一次，错过了就不知一次是什么时候了，觉有可惜。”

    “现场不能去，不过你们可以在台这里等。”孟自秋忽然开，“这个小镇上十年的傩祭比较特殊，除了在固定的地方载歌载舞外，还会绕着小镇的主路走上一圈。”

    要在这里停留两三天，孟自秋自然早早就将周边的况调查清楚了，包括这场小镇筹备了很久的傩祭。

    “好耶！”顾鸿影呼，“虽然不能去现场，但看看巡游也不错！”

    距离巡游还有还有好几个小时，顾鸿影拉着大家去买了不少吃的喝的———什么卤菜凉菜烧烤麻辣，果可乐酸椰，那叫一个丰盛，力求把不能去现场的遗憾从吃的方面补回来。

    等傩祭结束后开始巡游，已经是晚上九多了，但小镇并不逊于白天的闹，很多人都是冲着这场傩祭来的。

    孟自秋尖：“来了。”

    嘴里叼着卤藕的顾鸿影听到他的声音探去，他右手边伪装成布偶猫的蔺苏苏还在和一只翅奋战，殷莉正在吃鸭锁骨，被辣得倒凉气，虞荼拿着串烤年糕，听到声音后意识地跟着看过去————

    他们的楼已经由远及近地走来了一队人，有的姿纤细，有的姿魁梧，相同都是穿着艳丽。有人浑上缀满可怕的鲜艳面；有人脸涂油彩异饰；有人持钺斧，有人拿师刀……他们脸上的面有木制的，有兽的，神秘庄重中又兼有野与恐怖。

    而傩，本就有驱鬼逐疫之意。

    这支队伍的领既有巫又有觋，无论是正本戏还是小戏，都不方便在巡游时上演，所以这支队伍选择了歌舞音乐。

    在打击乐的伴奏，犷朴实的声音响起，傩者们舞动起来，令人不太听得懂的字句在夜中越发显得神秘。

    路边大约一两米远的地方，不少游客聚集在一起兴奋地举着手机拍照，嬉闹慨的声音他们坐在三楼的台上都能听清。

    “好闹啊……”路雅音说。

    这队人不断向前，游客们也跟着他们挪动，虞荼并不是特别兴趣，瞄了两就准备将目光收回，只是队伍最后那个傩者让他忍不住又多看了一会儿———彩的丝线和发带都被编织到了他的发里，是山羊骨样的装饰，脸上覆盖着一张犷朴拙的面。

    虞荼并不认识他。

    但或许是他注视的时间有，那位傩者有所察觉，他回过，隔着涂满油彩的木面，虞荼隐约看到了一双睛———尾与瞳孔是瑰丽的赤，像是燃起来的焰火。

    很，也很危险。

    睛的主人尾微弯，约莫是在笑。

    风拂过他彩丝线系着的银白铃铛，只有拇指盖大小的成串铃铛晃动，发连绵的、有规律的轻响。

    明明隔得很远，却仿佛就在耳边。

    第50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