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荼笑着将它勾到怀里，给它慢慢着尾。有了尾作为台阶，小灰别别扭扭地选择了原谅：“汪嗷～”

    没有次了哦～

    虞荼了它的：“没有次了。”

    终于取得了小灰这个别扭小朋友的原谅，小灰不生气后，就颠颠颠地去吃罐罐了。虞荼回到自己的专属座位上，一抬看到了小小的鲛人骸骨，她静静地坐在柜台边，鱼骨尾从边缘垂。

    将能量聚集到睛，虞荼看见皎月上的线已经消磨了十之八九，只要这些线彻底消磨，她就能得到自由。

    之前注在骸骨上的能量已经消耗殆尽，虞荼这次天降横财，终于有了可以“挥霍”的能量，他将漂亮得像装饰似的鲛人骸骨取来放在掌心，控制着一分能量小心地注过去，最后缠绕在骸骨上的“线”在能量的消磨，终于全数断裂、消失。

    切断最后一“线”的时候，虞荼恍恍惚惚听到锁链断开的脆响，好像有一个灵魂，在此时发了欣鼓舞的声音。

    本就因为“线”的消失而变得愈发的鲛人骸骨，此时的每一骨上都散发着比玉还温的光泽。

    “你自由了。”虞荼里映小小的影，“皎月。”

    小小的鲛人骸骨抬起来，她空的眶不再使人害怕，而是有一纯粹的天真，只剩骨的鱼尾摆了摆，拍打掌心的时候，微微有些意。

    她举起白骨的小手，虞荼伸指和她击了个掌，然后，纯白的火焰从她的掌心开始，渐渐包裹住了整骸骨。

    火焰好像短暂地将时间重新回溯，虞荼看到骸骨覆上，皎月在火焰中对他微笑。

    生死在此时重叠，如同昙一现。

    纯白的火焰愈发汹涌，皎月却没有分毫痛苦。

    童话故事里的小人鱼会为变成泡沫，而童话故事之外的鲛人终在近百年的折磨后，得到了解脱。

    火焰将她烧成透明的虚影。

    虞荼听到了声音。

    之前实化的记忆碎片里，属于皎月的声音。

    她说，她留了一份礼。

    第181章

    被纯白火焰灼烧着的灵魂成为了晶莹的颗粒, 在光的照，像是动的璀璨星河。

    星河之中白的光升起，慢慢飘向虞荼的眉心。

    那是……能量。

    除了与人缔缘, 除了时间遗迹形成的旧, 这是虞荼第一次在没有签订任何契约的况, 从他人上获得能量。

    之前埋藏在心里的疑问，在此时终于忍不住破土萌芽———

    能量……究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