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那的学习氛围。

    他疲惫的脸上些许笑容，然后一只崽了一串糖葫芦。

    认认真真心无旁骛学了一上午的四只幼崽扔手中的材料，呼着接过糖葫芦嘎嘣嘎嘣开啃———这是光明正大的中场休息！

    凤凰已经学会了控制自己的型，它变回拳大的小绒球落在玉川肩上，撒着要他喂糖葫芦，其他三只幼崽反应同样迅速，它们立刻变小，像绒挂件一样挂在了玉川上，仿佛回到了他们最初相见时的模样。

    “一晃你们都这么大了。”四只烘烘的团挂在上，玉川的神渐渐变得柔和，他的躯再不像之前那样绷，“也都变得越来越厉害了。”

    因为天地间的急剧变化，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安安静静地坐来聊过天了，凤凰团在他的颈侧，白泽蹲在他的肩上，苍龙窝在他的心，麒麟在他的膝间，今天是个难得的好天气，微风里有香。

    “事什么时候能解决啊？”白泽用爪摸摸他的额，漂亮的睛里着担忧，“每天都这么累，会生病的。”

    “他们是不是被什么控制了？”凤凰莫名想起之前看到的棪木，他狂与漠然的神织着，显得相当怪异，“先生你们在找解决的方法？”

    苍龙言简意赅：“有什么我们可以帮上忙的吗？”

    麒麟用尾悄悄拍了拍玉川的，是无声的安与促。

    四双真诚的睛注视着他，玉川心像有经过，沉甸甸的压力好像被这泡开一个角，悄悄地些许。

    玉川心忽然升腾起一莫名的冲动，这冲动促使着他问一个奇怪的问题：

    “假设天地间有一场无法避免的灾难，大家都会在灾难里死去，如果愿意放弃重要的东西妥协，就有可能活去———你们会怎么选？”

    凤凰歪歪：“很重要的东西是什么呢？”

    “没办法定义。”玉川说，“也许你放弃了这些东西后，你会变得不像你。”

    “我不知。”凤凰诚实地说，“也许真的到了那一天，我才知怎么。”

    “我和凤凰的觉差不多。”麒麟支愣起脑袋，“要有确切的东西，我才会知我的选择。”

    “为什么一定要放弃什么？一定要去妥协？”白泽用爪理理上的，“都已经到这地步了，为什么不找一条新的路？”

    麒麟故作老成地叹了一气：“要是新的路这么好找，先生嘛还要假设‘无法避免的灾难’？”

    “也对。”白泽思索的神，想了一会儿想不破解的方法，它直接摆烂了，“反正我是不会就这么妥协的，不到最后一刻我才不放弃！”

    三只幼崽都说了自己的想法，只有窝在心的苍龙还在沉默，白泽从肩膀上探脑袋，麒麟仰起，凤凰转过，大家都在等它的答案。

    苍龙没有说不知，也没有说明确代价，更没有选择铁，它问：“这是先生现在面临的困境吗？”

    它锐得令人心惊。

    玉川沉默了片刻，最终没有隐瞒：“是。”

    “如果放弃一些重要的东西妥协……”苍龙慢吞吞地反问，“那我还是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