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山之前，在破庙里，一直惦记的就是李钺。”

    “你又在想什么七八糟的？”

    他是装模作样了，故意装可怜兮兮，委屈的模样。

    “我让的。”李钺笑了笑， “我怕他们献谗言，挑拨我和祝卿卿的关系，就赶快让我自己过来了。”

    就算他杀了陈玟，话也已经传到祝卿卿耳朵里了。

    “午你不在，我一个人在寝殿，总觉得里空的。后来他们来说，你被人欺负了，让我赶快过去，我赶来的时候，又碰上他们说那些话，我就全了。”

    原来是这样。

    他双手握着祝青臣的腰，把他往前一带，低，额抵着祝青臣的额。

    他学自己的声音：“‘不好啦！陛，有人在太太傅面前，说陛的坏话！陛快去看看吧，再不过去，太太傅都要被人拐跑啦！’”

    “我说我喜十八岁没伤疤的男人，是因为你就是这样的。”

    “没有。”李钺最后， “是我傻，我错了，回去继续反省。”

    李钺低低地喊了一声：“祝卿卿，是同一个人，从到尾都是同一个人，十八岁的李钺一直在等你，我就是他，他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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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祝青臣翘了翘脚，朝他勾勾手指， “先检查一反省成果。”

    可他心里的害怕担心不是装的。

    祝青臣鼓了鼓腮帮，问：“所以你就为了这些事，别扭了这么久？”

    他是因为太担心了，才想着扮扮可怜，好让祝卿卿安安他。

    祝青臣抿了抿角：“我明明派人回去跟你说，外的事，我自己能料理好，谁让你赶快过来了？”

    就在李钺黯然神伤的时候，祝青臣举起拳，照着他的膛，给了他一。

    “好。”

    “李钺就是李钺，天上地只有一个李钺，我没有把你当成好几个人。”

    “午反省过了。”李钺， “认真，专心，严肃，反省了一个时辰。”

    “我说我喜十八岁的李钺，那是因为……”

    祝青臣再也持不去，笑声来：“我有那么傻吗？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

？

    “因为……我最后记得的李钺，就是十八岁的啊。”

    他只是想听祝卿卿说喜他，仅此而已。

    祝青臣拍拍他的肩膀，一本正经：“好好反省，次不许再犯了。”

    “是我。”李钺改了， “我就是李钺，朕就是李钺。”

    忽然，祝青臣想起什么事：“我中午让你反省的事，你反省了吗？”

    就算他换上十八岁的衣裳，他也不再是十八岁的自己，还有一堆人排着队给祝青臣送人。

    “结果你还冤枉我，和自己争风吃醋很好玩吗？难我在意的不是同一个人吗？”

    祝青臣抬起：“你还说‘他’？”

    李钺摇：“在想怎么变成十八岁的自己，要不我也上山一趟好了？祝卿卿，你在山等我一阵，等我回来……”

    祝青臣低，用手背抹了把睛。

    李钺：“我害怕祝卿卿不喜我。”

    文人臣那么喜明君，祝卿卿肯定也喜，结果该死的陈玟偏偏说他是暴君。

    他不是故意的。

    而此时，祝青臣就跨坐在他的上，面对面看着他。

    祝青臣又给了他一，解释：“我是说过，我喜十八岁细的男人，但我说的那个男人就是你！”

    所谓由故生忧，由故生怖，便是如此。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

    话音未落，李钺双手捧住祝青臣的脸，轻笑一声，俯靠近。

    “我又没有陪你过十九岁，二十岁，我又不知二十一岁，二十二岁的你是什么样的，我只记得十八岁的你。”

    “我说我喜细的男人，那是因为你上伤疤这么多，我看见很难过，想帮你消掉。”

    祝卿卿这么喜十八岁的李钺，结果他偏偏独自过了十年，变成了二十八岁的帝王。

    他低声认错：“对不起，祝卿卿，我不该想那些七八糟的东西，把脑都想了。”

    李钺对上他的目光，想起自己的那些傻事，说的那些傻话，没忍住笑声。

    祝青臣的声音慢慢小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