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欺负李钺，李钺也故意欺负他，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重。

    手臂垂落，砸在床榻上，一刻——

    听见动静，李钺连忙回过，掀开帐。

    他隐约记得，很晚很晚的时候，李钺喂他喝了酸酸甜甜的青李泡，也给他上了药，结果到了浴池里，青李白喝了，药也白抹了。

    混沌之时，李钺抱着他，教他换了个姿势。

    “祝卿卿？”

    他抬起手，想要掀开帘，却发现自己的手腕上，都是李钺留的牙印痕迹。

    祝青臣的脸颊磨蹭着喜服上的绣，腰背又着另外一糙的东西。

    “我都说了不要了，你还一直……我让你慢你也不，让你轻你也不，你跟聋疯似的，你本不听我的话！我再也不跟你一起……”

    祝青臣话完没说还，就被李钺捂住了嘴：“不能说，还在婚期。”

    直到这时，祝青臣才明白，他说的“好了”，李钺说的“好了”，本就不是“好了”。

    连话也不让说，祝青臣气得要哭。

    他咬着李钺的肩膀，李钺也“咬”他，用尖利的狼牙磨他的锁骨。

    李钺简直是疯狗！

钺比他好不到哪里去，皱着眉，竭力忍耐，就怕伤着祝青臣。

    大婚第二日，傍晚。

    终于，李钺忍不了，他着祝青臣的腰，直接把他掀到床榻上。

    “你胡说……我就喜不中用的……”

    他这样小心翼翼，珍而重之，祝青臣……

    疯狗驾到！

    祝青臣还是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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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钺赶忙放茶杯，抱住他：“祝卿卿，就是这样的，话本里都是这样写的，我是照着话本的。话本里也说了，我鳏夫，守寡这么久，刚成亲就是这样的。”

    几百年没吃的疯狗！

    祝青臣趴在榻上，李钺俯压上来。

    “你讨厌……”

    “祝卿卿，喝。”

    祝青臣抬起，泪汪汪：“真的吗？”

    可他实在逃不了多远，只能任由李钺把他扶起来。

    帝后大婚，朝堂上，休沐半月。

    李钺拿来几个枕，垫在他后，让他靠着，然后又端来茶杯，动作里带着讨好和赔罪。

    李钺原本就守在榻前，坐在脚踏上，看他的大大大画册。

    床榻上很乎，似乎又多铺了好几层毯被褥。

    不小心被呛到，李钺又赶忙拍拍他的肩膀，帮他顺气。

    但他没什么力气，李钺脆握住他的手，拉着他打自己，好让他气。

    祝青臣还在嘴，李钺只好力行向他证明，他就是最好的。

    祝青臣睁开睛，对上昏暗的罗帐。

    这才是真的房。

    祝青臣一见他，不自觉往被里躲了躲。

    之前那些都不是！

    他抬起手，打在李钺膛上。

    一听这话，李钺不兴了，他凑上前，低声问：“祝卿卿，听我的，细的男人都中看不中用，我这样的才最好。”

    这样的事，甚至反复了好几次！

    月影摇晃，红烛燃尽，到天明。

    李钺抵着他的额：“不信我拿给你看。晚上我们再试试，保不会像昨晚那样了，我保听你的。”

    真正的房，直到现在才开始。

    祝青臣低，小小地啜饮。

    他张了张嘴，想要喊一声，却发现自己的嗓哑得厉害，连话都说不来了。

    祝青臣哭着，语无次地控诉他：“李钺，你本没有抹药，你上的伤疤还在，还这么糙……你的伤疤怎么这么多？你没抹药……”

    他噎：“我都说了，我喜细的男人……你都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