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良久，李钺把煮熟的小鱼从池里捞来，在炉火边把祝青臣净，然后给他穿上净衣裳，抱他回去睡觉。

    炭盆炉，锦被绒毯。

    不知过了多久，一只带着习武手茧的手，抚上祝青臣的腰背。

    “嗯。”李钺以为然地了， “有理。”

    “祝卿卿，我帮帮你。”

    祝青臣又：“我觉得，在这事上，我比较有天分，所以以后都要听我的话。”

    祝青臣瞧见他不对劲，还得手来着他：“都说了，你别动。”

    祝青臣急了，赶忙从他怀里爬起来，提音量：“不许！我都说不要抹药膏了，你还说这些。”

    祝青臣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喊，就被李钺堵了回去。

    祝青臣枕在李钺的膛上，垂睛：“李钺，今晚可以算‘中上等’。”

    殿里炭盆烧得太旺，两个人都得不行。

    祝青臣本来就大胆，经过这两晚，更是直接把手探李钺的衣襟里，摸摸他的膛：“你上的伤疤怎么就是消不去呢？”

    比狂风暴雨的昨夜好多了！

    李钺就知。

    “不要再说了。”祝青臣一闭，心一横， “我后悔了，我就喜又又壮，比我大一圈的李钺，可以了吧？”

    至少他还有力气说话。

    今晚就一遍。

，脆解开李钺的衣襟，脱他的中衣，用中衣捆住他的双手。

    祝青臣抬起：“昨晚是‘等’！”

    “你想它消去，还是想它留着？”

    ——这怎么可能只有一遍？

    李钺憋得手臂肌梆，青暴起，祝青臣还着他。

    但祝青臣没想到，李钺的一遍，竟然有这——么————

    他还搁这儿评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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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青臣怕疼又气，事磨磨蹭蹭，慢慢吞吞的。

    李钺没忍住笑声，膛闷闷地响，细细地颤。

    祝青臣被倒之前，还再三调：“一遍，今晚就……”

    他也是男人，他就不像李钺一样。

    而那件中衣，早就被李钺撕裂，丢到一边去了。

    李钺故意问：“那昨晚呢？”

    看见前场景，李钺形一僵，结上了，睛都红了。

    李钺笑了笑，凑上前，两个人像小狗一样，对方的脑袋，抱在一起打。

    话本里的本就是错的。

    祝青臣像一条小鱼，被李钺抱着，在浴池里浮浮沉沉的时候，迷迷糊糊地想到。

    “为何不许？你不是喜……”

    偏偏他要逗一祝青臣，故意：“既然祝卿卿还是喜细的男人，那我明日就开始抹药膏，再少吃，节减重，争取……”

    浴池里的得很，几乎要把祝青臣这条小鱼煮熟。

    不论如何，李钺确实践行了承诺，而且今夜……

    “躺好，不许动。”

    “好啊……”祝青臣顺势趴在他怀里， “你来试试。”

    虽说开，但凤翔城还是冷。

    话本里写的，明明就是夸张的。

    李钺就好好地坐在他面前，双手环着他的腰，握着他的手，带着他行动。

    跟着，祝青臣察觉到不对劲，飞快地抬起，不敢相信地看着李钺。

    “嗯……”祝青臣顿了顿，最后还是小声， “那还是留着吧，好像……更舒服一。”

    已经是大的步了。

    “自然可以。”

    在李钺把祝青臣放到床上的时候，原本昏昏睡的祝青臣，反倒睁开了睛。

    他掀开被，让李钺也来，然后熟练地抱住他，和他依偎在一起。

    祝青臣跨坐在他上，照着李钺昨夜的程，拿膏药，给自己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