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李钺又换了一边，别过去。

    祝青臣急得很，牢牢捂住自己的衣裳，生怕被李钺发现。

    祝青臣脆扶住他的脸，给他药。

    “什么事？”

    祝青臣有些心虚，走上前去，抱住他的胳膊：“李钺，我是故意的……”

    李钺皱着眉，疑惑地看着他：“你要和谁一起睡？”

    窗外风拂过，少年人的心思像石里新生的草，在风中摇摇晃晃，萌芽生。

    但或许是药膏的味太难闻，不消片刻，他便抿着角，偏过去，目光不知该放在哪里。

    他小跑回去，重新打开门，李钺还站在门，捂着自己通红的鼻尖，委屈地看着他。

    祝青臣拽着他的腰带，把他拉过来，指在他鼻上一，留一块白的痕迹。

    “你不是不小心的？”

    “那晚上一起睡。”李钺趁机提议。

    祝青臣这才兴起来，笑得眉弯弯，石阶，搂住他的手臂。

    他有意调整自己的形，越站越直，甚至连呼都不自觉放轻了。

    正说着话，两个人就到了隔李钺的房间。

    祝青臣“嗷”的一嗓，把李钺定住。

    “不是，我有事。”

    祝青臣迎上他的目光，不肯松：“我自己一个人睡！”

    “不行，上回帮你写，就被夫看来了。”

    他站在李钺面前，踮起脚，仔仔细细地把药膏搓开。

    “给我看看……”

    “我不用，你帮我写功课就行了。”

    “李钺，我现在没工夫跟你玩，你去找卫平他们玩儿。”

    李钺别过去：“不要了，我没那么气。”

    反复几次，最后把话本藏在了床底。

    “走吧，去你房里拿跌打损伤的药。”

    偏偏李钺不依不饶，把他在门上，就要摸他的衣襟。

    “不是，我说，我不是不小心的……”

    他……他怕把祝青青跑了。

    “怎么了？你功课没写完？”

    “也不行。”祝青臣断然拒绝。

    祝青臣跑房间，把两本话本枕底，刚准备走，觉得不太妥当，又拖被，盖在上面。

    “你伤着哪里了？”李钺忙不迭转看他。

    “要的，等爷爷会问。”

    李钺背着手，听话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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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青青，我们之间没有秘密的。”

    这李钺躲不开了，他只能定定地看着祝青臣，望他圆溜溜的睛里。

    “李钺，你讨厌死了！”

    “不告诉你。”

    “就是……反正……对不起啦！”

    祝青臣熟练地打开箱，从里面拿药膏，用指挖一块。

    “你怎么总是转来转去的？”

    祝青臣松开他的手，站在石阶上，叉着腰：“那现在你也该跟我歉吧？”

    他转回房，李钺抬手要拍门， “哐”的一声，门扇直接砸在他的鼻尖上。

    “别动，上就好了。”

    李钺回过，朝他伸手：“祝青青，我错了，不该欺负你的。”

    李钺一听这话，更委屈了：“祝青青，你是故意的？”

    “现在就有了。”

    李钺原本背在后的双手也放到了侧，贴着衣。

    “你的鼻啊。”

，也直接被他拍开。

    “这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