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这样说了，祝青臣也不再客气。

    他穿着雪白的中衣，到李钺边，一只手撑着，问：“李钺，你有没有过？”

    李钺看着他：“什么？”

    “就是像我今早那样……”

    “有。”

    “什么时候？”祝青臣里闪过好奇的光，离他更近一些， “你那时候睡着了吗？你有觉吗？”

    李钺皱眉：“你不知？”

    “我那时候睡着了，好像知一，但也不是很确定，医书上没说，也不能去问夫……”

    李钺忙：“不许问别人！”

    “我知。”祝青臣认真， “所以我问你嘛，你不是别人。”

    “这倒也没错。”

    “那你告诉我。”祝青臣倒是好学， “为什么会有呢？是从哪里来的？是来还是……”

    “祝青青！”李钺耳通红，大喊一声，试图制止。

    祝青臣最后问：“我可以看看你的吗？”

    他抬起，一脸真诚地望着李钺。

    烛光昏暗，透过布帐，照在床榻上。

    祝青臣和李钺盘着，表严肃地坐在对方面前。

    祝青臣低，试图拉开李钺的衣裳偷看，却被李钺一把住：“祝青青！”

    祝青臣抬起，朝他傻笑：“我什么都没看见。”

    “我只教你一次，以后你自己。但也不许经常这样，你本来就弱，要是以后不，或是病倒了，还得我照顾你。”

    “知了。”

    李钺小心翼翼地伸手，动作轻柔，带着几分试探。

    祝青臣震惊地睁大了睛，一刻到李钺上。

    “李钺，我好像被雷劈了一样，好奇怪……”

    李钺接住他，两个少年跟两只小狗崽似的，倒在床上，作一团。

    停来时，李钺压着祝青臣，握着他的手，手把手地教他。

    祝青臣有样学样，学得很快，反倒在他上实验。

    四目相对之间，少年人清凌凌的睛，映对方从未有过的青涩模样。

    两只小狗崽咬着牙，忍着咙里即将溢来的呜咽声与呼噜声，与对方较劲，不肯先服输。

    屋后一棵李树，刚来的并青李在风中摇晃，压弯了枝条，打在窗棱上，发笃笃的声响。

    他们抱着对方，一起倒在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