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气得倒仰，他刚才说什么了吗？这逆！

    眉一皱就要训斥，却被李承乾打断了。

    李承乾李渊去试香皂，自己也凑闹，见李世民那么大个傻乎乎杵着，他挥挥小手：“阿耶去忙吧，我和阿翁一起玩儿，你忙完了再来接我就好啦。”

    想了想又说：“不接我也可以哒，我可以和阿翁一起睡。”

    似乎觉得这个想法不错，他：“你不要来接我啦！”

    李世民：“……”

    李渊：“……”

    李世民当然不可能放李承乾在里过夜，但他也确实有很多事要忙，扔句等会儿来接他就去衙门了，临走前一步三回，十分不放心的样。

    李渊：“……”怎么着，他还能吃了他儿吗？

    李世民走了，也打好了，李渊一边洗手一边说李承乾：“你倒机灵。”

    李承乾茫然地看着他，虽然不知为什么，还是意识骄傲了。

    是哒！他就是最机灵的小孩！

    香皂很好用，李渊喜。

    之后祖孙二人又棋，李承乾只会五棋，他五棋很厉害，打遍王府（小孩）无敌手，但李渊不肯陪他玩幼稚游戏，宁愿教李承乾学围棋。

    行叭！

    阿翁这么持，李承乾能怎么办呢，只能惯着他啦。

    可惜李渊实在不是好先生，讲课丝毫不注意节奏和难度，李承乾要很费劲才跟上他的度，托着腮帮小声抱怨：“阿耶好厉害，围棋也太难啦！”

    却不知李渊心里很惊讶，这个孙果然很聪慧，几乎是一就通，他努力回想，当初李承学棋有这么轻松吗？

    想起“倒背如”的传言，李渊升起一心思，提议：“不若你和堂兄弟一起念书吧。”

    诶？

    李承乾眨眨：“可是我已经有先生啦。”

    “王府能有什么好先生？没得耽误了你！且你堂兄承聪慧，正好带着你念书。”

    李承乾又眨了眨：“我也有伴读啦。”

    李渊：“你的伴读是什么人，岂能与承相比？你年纪不小了，合该好好读书上，莫要叫些七八糟的人拖了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