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凑过去问：“你想什么呢？”

    他把手探被里，假装受温度，实则让七十八郎测量。又指挥着加减被、开窗通风，一阵作之后，终于满意了，对李世民派来的老农说：“就是这个温度，你们受一。”

    李承乾照《家禽孵化指南》的方法，指挥人在炕上铺厚厚的稻草，把放上去，然后盖上棉被。

    李承乾没明白李世民的意思，见他问了，就认认真真回答：“把放在炕上，保持温度在合适区间，第一个星期是四十度，第二个星期……”

    李承乾眨着大睛默默看他，李世民反应过来：是哦！这臭小已经把《千字文》倒背如了。

    谁能想到呢？以前也没听说过这事。

    李承乾小脑袋，对李世民说：“我要自己把孵来，不用母。”

    李世民动作果然很快，第二天一早就把东西准备好了。

    [没有。]系统用一秒钟检查全书并给答案，[这本书讲人工孵，不需要母参与。]

    他特意在外院划了一个小院给李承乾孵用。正屋的火炕烧起来，鸭鹅和稻草粪等东西放在侧屋，还找了几个通晓此的老农给李承乾差遣。

禽孵化指南。

    “这些东西我给你找，天就能得，母要几只？”

    李世民缓缓扶额，不用问，肯定是仙人又教了什么。这仙人好是好，就是有时候有不靠谱。前教李承乾地，现在又教孵，他儿是皇孙，不是农夫啊！

    说过是说过，但他不是没想到吗？

    ——这大夏天的，母都不抱窝了，折腾这些什么？

    李承乾：“？”

    “没说要母吖。”李承乾见李世民如此定，怀疑自己看漏了，在心里戳系统，[书里有说需要母吗？]

    这说法略象，李承乾不太明白，但他知大唐百姓能听明白，这就可以了。

    他们都是王府庄上的人，就算心里有想法也不会说来，只是不免心疼那些和炭火，都是好东西，拿去卖钱或者自己吃用都好，如今却被贵人家的小主拿来玩儿，真是作孽哦！

    “是啊，我不是说过了吗！”李承乾担忧地看着李世民，“阿耶没事吧？”

    李世民一脸懵：“你说你要什么？”

    他一改刚才的漫不经心，积极：“明天就把东西给你准备好，你就好好吧！”

    李世民疼：“怎么又想起孵了？”

    “不是摊饼，我要孵小小鸭。”

    李承乾不解：“没有要母。”

    但接受了这个设定，他睛就亮了，如果能人工孵化鸭鹅，百姓饲养家禽的成本会降低很多，一家多养几只，即便撒开手散养，平时也能捡几只，逢年过节还能多吃几，对百姓生活是不小的提升。

    杜荷回过神时发现李承乾已经不学习了，托着腮帮好像在发呆。

    老农们，记住是记住了，就是不太理解。

    李承乾：“想孵。”

    第36章 伴读

    总不能把揣衣服里随带着吧？

    说就，第二天李承乾就找到了李世民。

    果然，这几人上前查摸一会儿，给的说辞是：“之略温”“微”。

    作者有话要说：

    李承乾：“……嗯哒。”

    李承乾嘻嘻一笑：“我看到一本讲孵的书，想要试一试。”

    他有心带带这几位老农，他知哒，大唐没有温度计，没法测量准确温度，他有七十八郎帮忙，其他人却没有，要想孵方法能够传播，就得换成大唐人能听懂的语言。

    李世民：“……”

    除了炕孵法，李承乾还尝试用粪孵化，粪发酵能产生气，可以为提供温度，农家或许觉得烧火炕孵过于奢侈，但几块粪却要好找的多。

    行吧，孵就孵。

    杜荷：就说不能老读书，我的小伙伴读傻啦！

    李世民听不懂什么星期，什么四十度，但他明白一个理：“你要自己孵，不需要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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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语重心：“承乾啊，你上就要启蒙了，是不是先把《千字文》学一学，给先生留个好印象啊？”

    他既是代也是指：“前几天要一直保持这个温度，如果了或者低了，就加减被，或者开窗通风，隔一两个时辰要给翻面，记住了吗？”

    李承乾掰着手指重复：“要火炕、粪、稻草、木炭、铁锅、鸭鹅……”

    李世民：“……没母怎么孵？”

    这几位老农就算是翻译。

    杜荷：“？”

    “……”李世民语片刻，上打量李承乾，“你自己孵？怎么孵？”

    李世民：“……你要这些什么，摊饼吗？”

    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