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请臣来问过王妃的意思。”

    说完这话，孔颖达只觉得浑不自在，向来只有他罚别人的，第一次替被罚的人求。

    孙氏就明白了，无奈地看李承乾一：“你不是已经有两只鹅了吗，怎么还要？多了你养得过来吗？”

    “不是我要哒，是苏琛和他妹妹，苏琛的鹅没孵来就死了，他们想要再挑两个。还有杜荷的哥哥杜构，他听说阿翁和阿耶都养鹅，所以也想养一个。”李承乾掰着手指数，“大一个、三弟一个，四弟想和我一样养两个……”

    孙氏几乎可以想象府中以后鸭飞狗的样。她忍不住扶额：“早知今日，当初就不该让你养鹅。”

    李承乾眨着大睛纯洁地看着她。

    孙氏能怎么办呢？她为母亲和主母，不可能只许李承乾养鹅，而不许其他孩养。

    “功课都写完了吗？”

    李承乾使劲：“写完了！昨天就把功课写完啦。”

    孙氏颔首，看了天：“今日不早了，瞧着天也不好，个休沐再去罢，或者请孔先生帮你们带几个回来也是一样的。”

    孔颖达立刻：“臣每两三日便要往返一次，郎君不会等很久。”

    李承乾小脸一垮：“不行哒，我们想要最喜的小鹅，一定要自己去挑才行。”

    孔颖达：“……”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

    孙氏在他脑门上了一：“你这个猴，就是想去玩是吧？”

    李承乾不好意思地笑笑，抱着她胳膊撒，“阿娘，你就让我去吧，我都好——久没有门了。”

    孔颖达：“……”

    劝谏的心蠢蠢动，都是已经开始启蒙的大孩了，居然还腻在娘亲怀里撒，实在不成统！

    孙氏：“实在想去就在安转转，东市和西市那么大，足够你玩的。”

    “但我就想去农庄嘛！”李承乾晃得更起劲，“现在才刚过午时，坐车去皇庄最多一个时辰，往返也才两个时辰，我们挑完鹅就回来，天黑之前肯定能到家。阿娘，你就让我去嘛，阿娘~”

    孙氏被他缠得不行，反复叮嘱他不许胡闹，早回家后终于应了，只是不许他带李泰他们去。

    杜荷几个也就罢了，到底年纪大一些，她可不敢叫李承乾带一群小萝卜去，那还不得心死。

    反正李承乾也只是想去农庄，并非真的要每个人挑自己喜的。

    李承乾还想再争取一，孙氏肃容：“承乾，要适可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