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孵。天天想着吃什么玩什么，日后能有什么息？”

    魏征：……哦，不用心都能学这么好。且还了墨笔、孵这利国利民的好东西，不是多读两本书就能比得上的。

    李承乾乖巧：“我知啦先生。”

    孔颖达轻哼一声：“知了也要到才好。”

    李承乾没说什么，杜荷却不服气了。李承乾在他心里很好很好，就算是孔先生也不能这么说他，当即就要鼓气勇气反驳。

    李承乾及时拉住他，小声：“你没看来吗，孔先生就是想炫耀，老凡尔赛了。”

    杜荷一呆：“他想炫耀什么？凡尔赛是什么？”

    “有些人想炫耀又不好意思直接炫耀，就通过先抑后扬或者明贬暗褒的方式，假装不经意地炫耀，这就叫凡尔赛。”李承乾解释，“孔先生肯定也觉得我聪明，但不好意思直接说，就假装斥责我，其实是想向魏伯父炫耀啦。”

    杜荷再回想孔颖达刚才那番话，恍然，活学活用：“还真是凡尔赛。”

    其实能听到的众人：“……”

    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去看孔颖达，孔颖达恨不得以袖掩面。其实凡尔赛也没什么，虽然大唐人格直，想夸自己直接就夸了——这里名李世民，他炫耀李承乾时从不拐弯抹角，只怕别人听不懂。

    再譬如某个大名鼎鼎的诗仙，从来不用打草稿。

    但孔颖达是读书人嘛——划重，较为传统的读书人（再次名某诗仙），讲究谦逊敛那一。在他们这个圈，穿衣服都不好意思太华贵，觉得丢份儿。家中弟有众的，当然也不能明着炫耀，面上总要贬低的，别人夸的时候还要说“哎呀哎呀您过奖了”，明贬暗褒这一玩得贼溜。

    心照不宣的事儿，本来没什么大不了，但被两个小孩儿来就有些尴尬了。

    孔颖达老脸微微发红，两个小的还没察觉他们的话被别人听到了，杜荷摸着嘿嘿一笑：“那以前先生说我愚钝，是不是也在凡尔赛啊？”

    孔颖达冷哼：“那是真话，不是我谦虚。”

    杜荷吓了一，意识往李承乾后一缩。

    孔颖达更气了，这小是老鼠胆吗？

    魏征打量杜荷，笑问：“这位可是克明家的二郎君？”

    魏征和杜如晦是在边关熟悉的，归京后魏征东，与杜如晦往来便不频繁了，故而没有见过杜构和杜荷。但见杜荷与李承乾亲密，和杜如晦得也有像，猜测他便是杜如晦那个给李承乾伴读的二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