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办法给我阿娘治病，当然要对他好一啦。这叫恩威并施刚柔并济，阿翁不要太鲁啦！”

    李渊：“……你还懂恩威并施和刚柔并济呢？”

    “当然了，我懂的东西可多啦！”李承乾得意地说。

    ……

    祖孙俩说着话，李世民终于回过神了，解释：“孙先生没有怨承乾，且他追求医术上的益求，所以才一直隐于乡野治病救人，恐怕不会想太医院。”

    李渊愣了一，云淡风轻：“那就随他去吧。”

    实际心里非常不自在，他和李世民闹得不愉快多了，往往到了这时候，不是李世民甩袖离开就是他开撵人，这还是第一次刚吵完架就心平气和地说话。

    李世民也有尴尬，沉默一会儿才说：“孙思邈医术不错，要不请他为阿耶把一把脉吧，有病咱就早治。”

    李渊：“……”

    这是什么话？什么叫有病就早治？这是咒他吗！

    换成以前，李渊少不得训斥两句，现在他只想叹一声：李世民太不会说话了！

    但李世民自己都说了，他努力了，也尽力了，就是不如别人讨喜，他这个父亲还能跟他计较吗？

    忍了忍了。

    李渊拒绝了让孙思邈把脉的建议，父俩又没话说了，在这淡淡的尴尬气氛中，李渊又和李承乾玩了一会儿，就摆摆手打发他们回去。

    至于什么算账，什么罚，早忘了……

    回家的路上，李承乾一直打量李世民。

    李世民不动如山：“看我什么？”

    李承乾：“我觉得今天的阿耶跟以前不一样。”

    “没什么不一样，只是想通一些事而已。”李世民懒洋洋半歪着，“你教我的，不要跟阿翁碰。”

    咦，他是这么教的吗？

    李承乾挠挠，总觉得有哪不太对。想了一会儿才恍然大悟，板着小脸：“阿耶得不对，我教你的说话技巧，最终目的都是让自己兴，可你现在一也不兴。”

    李世民嘴角弯了弯：“你怎么知我不兴？我分明很兴。”

    “阿耶骗人！你就是不兴，我看得来！”

    李世民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