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李世民轻咳一声，挤一个笑，柔声，“承乾啊，阿耶和你商量一，这件事别告诉阿娘行不行？”

    但安最不缺达官贵人，真正叫平康坊名声大噪的，是北门东侧的三曲之地，也就是安的青楼一条街，由此烟女也被称为“北里女”或者“平康女”。

    当然被李承乾躲开了，小家伙一本正经：“你不要嬉笑脸，我很认真的在生气哦，你要是不说清楚，我就不跟你好了。”

    李承乾默默看着他。

    李世民：“……”

    平康坊也叫平康里，因为位于安北，所以也叫北里。

    “别问那么多，不是你这个年纪该知的。”李世民把书夺了过来。

    他伸三手指，想了想又添上两，超有气势地威胁：“五天不跟你好！”

    李世民木着脸说，“大人看这书很正常，只有小孩不能看。”

    不过……

    李承乾摸着想了想，突然问：“阿耶，你为什么要看不正经的书？”

    东市比西市近，肯定能赶上宵禁。李承乾对东市有什么好吃的已经很清楚了，念好几样小吃名字，李世民当即打发人去买。

    这危急关，李世民竟然走神了，觉得自家儿里烧着小火苗的样特别可，还试图伸手他两颊鼓鼓的腮。

    李世民：“……谁害怕了？我才没有害怕！”

    李世民：“……”

    李世民往书房外看了看：“现在天不早了，等准备好车，再到西市买完东西，回来恐怕赶不上宵禁。”

    “那我去找阿翁！”

    “没什么不对……”

    李世民意识拉住李承乾的领，努力找借：“你阿娘少在外面走动，她不知这些，你别去打扰她了。”

    李承乾滋滋，想吃的东西太多了，今天吃东市，明天吃西市，能吃到更多东西，肚还不会痛，完！

    李承乾还要追问，大睛非常纯洁：“什么叫不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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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回李承乾没跟他争了，接受了李世民的说法。虽然不知不正经是什么意思，但他知大人有很多东西小孩是不能知的。

    “那就让人骑去买，今天先买东市的，明天再买西市的。”

    “才不是呢！如果是正常的，那我刚才说找阿娘，你害怕什么？”

    “嗯……”李承乾用白的指尖着思考一会儿，一拍小手，“有了！我们去玩吧，我好久没去玩了，有很多很多想吃的。”

    “没有！”李承乾果断，“我还有别的要求，我要骑大。”

    李承乾看他支支吾吾，有一丢丢不耐烦：“你不说就算了，我等会儿去问阿娘，阿娘肯定会告诉我哒。”

    李承乾更不明白：“市井生活我为什么不能知？”

    知这回是糊不过去了，李世民叹气：“不是阿耶不让你看，而是这书不适合你，它……咳，不正经。”

    还没说完，就见李承乾用看傻的目光看他：“阿翁以前不是皇帝，也不住在皇城，他这几年才住去。”

    李承乾：“为什么？”

    他缓缓鼓起腮帮：“臭阿耶，你又在骗我了！”

    李世民：“行！你想要我什么？”

    你阿娘会不会告诉你我不知，反正我的好日就要到了！

    李世民：“你阿翁久居皇城……”

    李世民意识想说他大就知了，想到李承乾刚才的抢答，又险险咽了回去：“有些事你不该知，听阿耶的话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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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世民噎住：“……”

    李世民耳微微发红，纵然他脸足够厚，但看风月话本被儿知，也是有一丢丢尴尬的。

    李世民很痛快地答应了：“不就是骑大吗？走，咱们这就去演武场。”

    李承乾连连摇晃小脑袋，那他不要去了！赶不上宵禁不行哒，住在外面也就罢了，阿娘肯定会更生气。

    李世民：“……你还记得啊？”

    北里邻皇城，位于东市之西，与秦王府所在的永兴坊只隔着一个崇仁坊。位置可以说相当好，很多达官贵人在此居住，比如李靖。

    李世民哪能叫李承乾去看北里女，虎着脸：“不行，你不能去看，也不能看这本书。”

    李承乾起来：“不是骑，是骑大！要坐在阿耶脖上，就像小时候那样。”

    李承乾理所当然：“当然记得，有什么不对吗？”

    李世民见他得摇晃脑，也忍不住跟着笑：“这满意了？”

    李承乾睛一转，起小肚矜持地说：“那要看你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