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喜滋滋：“阿翁，你弯一腰，我够不到你的脸了。”

    李渊哈哈一笑，弯腰让李承乾给他洗脸，却看到李承乾手心有些发红，皱眉：“手怎么了？”

    李承乾撅撅嘴：“上课走神，被先生罚了。”

    李渊刚刚还觉得陆德明不错，这会儿又不满起来：“罚归罚，打伴读也就是了，怎么还真打你？疼不疼？”

    “是我要打我的，一人事一人当，我才不要别人替我受罚！”李承乾扬着掷地有声地说完这句话，又摇摇，“不疼哒，先生可心疼我了，只是当时有疼，抹完药膏就不疼了。”

    李渊这才放心，只是不许李承乾给他洗脸，李承乾扯着衣袖撒：“阿翁，让我洗吧~让我洗吧！”

    李渊：“……罢了罢了，想洗便洗吧。”

    李承乾嘻嘻一笑，回忆自己洗脸的步骤，小手在里搅搅，打以后在李渊脸上抹抹，再打再到李渊脸上抹抹，如此来回几次，觉得差不多了，就拿起一颗澡豆在手里两，再把泡沫抹到李渊脸上，然后像和面似的啊。

    李渊闭着睛笑：“承乾洗脸洗得很好。”

    那当然！他天天都要洗脸，早就学会了的！

    李承乾晃晃小脑袋，很专业地提醒：“阿翁不要说话了，苦苦的会到嘴里面。”

    李渊听话闭上嘴，李承乾满意地，觉得脸洗得差不多，该把泡沫冲掉了，李承乾撩起一捧，轻轻泼在了李渊脸上。

    李渊：“嘶……”

    李承乾：“怎么了？”

    “没事。”就是到脖里了，领似乎也有。

    李渊把腰弯的更了些，但即便如此，等到李承乾给他洗完脸，衣领和衣襟也了一片。

    李承乾不敢置信地瞪大：“怎么会这样？”

    李渊：“……”

    李承乾抿抿嘴，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阿翁，我把你衣服了。”

    “没事。”李渊笑着说，“洗脸衣服很正常，换件衣裳就好了。承乾洗脸洗得很好，你看阿翁的脸多净了。”

    李承乾闻言又兴起来，滋滋：“我第一次给别人洗脸哦！”

    “真厉害！”李渊非常捧场地夸奖，并且提议，“回去也要给你阿耶洗洗脸，他养你才是最不容易的，多给他洗几回。”

    李承乾郑重：“我记住了。”

    “承乾真乖。”李渊得意一笑。

    第二天的御书房小会，众人议完事，李渊就把李承乾的文章给大家看：“小儿的玩乐之作，诸卿指指。”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