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如晦看了杜荷一，见他看着自己，叹了一声：“臣会仔细考虑的。”

    李承乾咧开小嘴笑，和杜荷苏琛手拉手，兴地直蹦哒。

    杜如晦：“……”他说的是考虑，不是答应吧？

    就在李承乾几个张地等待杜如晦答复的时候，市井之间悄悄传起了一些言，说李世民本不是什么战神，也不是什么神仙转世，而是满杀孽的妖。

    普通百姓无知，是最好引导的，有李元吉暗中控制，言很快传得有鼻有。

    李世民的军功成了暴躁嗜杀，他拦住疯靠得是妖术。

    就连李承乾也被牵扯来，他之前拿那么多东西，显然不是正常的五岁孩能到的。解释只有一个——他是妖的儿，自然也是小妖。

    百姓都看权贵的闹，李世民之前是在上的战神，是大唐的英雄，尚且有不喜他的人发表各言论。如今他的功劳都被冠上“妖孽”二字，更是言如沸。

    当然啦，大分人都不相信。但只要言一直被传议论，就会对李世民造成很大的影响。

    李世民得到消息并不算晚，但李元吉显然也考虑到了这一，一开始就大力气推动，以至于李世民知的时候，言已经很难控制了。

    尉迟恭挠挠：“咱们是不是得想办法解释一啊？”

    房玄龄摇：“这言解释无用，他们只会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

    程知节：“那就让衙门的人盯着，不许他们凑一起嚼！”

    房玄龄都想翻白了，这不是饮鸩止渴吗？

    尉迟恭秃：“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咱们就认栽了？”

    输给李元吉，想想就觉得憋闷。

    李世民轻笑一声：“你的脑可以齐王了。”

    尉迟恭：“？？？”啥意思？

    “意思是齐王和你想得差不多，也觉得他现在赢了王爷。”杜如晦解释。

    尉迟恭：“……难不是吗？”

    “当然不是，这个言影响王爷的名声，却不影响王爷手里的权利，李元吉费这么大力气，决不只是为了这个。他想的只怕是通过这件事，借圣上的手对付王爷。”

    杜如晦轻笑一声：“但他想错了，不圣上怎么想，这时候都不会对王爷什么，否则叫别人看来，王爷岂非真成了妖孽？”

    尉迟恭恍然：“是了是了，圣上现在喜王爷的，肯定要替王爷考虑。何况还有大郎君呢。齐王可真够缺德的，连孩也不放过！”

    杜如晦颔首：“这是一方面。”

    但不是最重要的一方面。

    最重要的是大唐立国不久，天本来就不稳定，外面还有突厥虎视眈眈，一举一动都要格外仔细。这时候皇室决不能一个“妖孽”，这人更不能是战神李世民，否则大唐倾覆或许只在旦夕而已。

    况且李世民是妖孽，他生的儿是妖孽，那生他的李渊又该是什么呢？

    所以李渊决不会借此事打压李世民，如果可以，他会比李世民更希望这事没有发生。

    尉迟恭嘿嘿一笑：“那齐王算是白费心思了，咱们是不是不用，只看戏就好了？”

    如果能理，当然还是要理一。这言再传去，谁知会变成什么样？

    只是这一时之间也想不到什么好办法。